,也时常吟诗作画流连山水,但毕竟他是肖家名义上的长子,而他渐渐展露的经商才华也是被肖海看在眼里,于是他不得不时时在金钱利益之中钻营。前几个月出了家门,也过了一阵惊心动魄快意江湖的日子,然而,在肖飞的内心深处,还是保持着读书人的清高。
之前,听闻冷秋河在被人追杀时还可以伙同太子朱见深在杭州街头卖画讨生计,肖飞佩服冷秋河的胆量心机的同时,心底也是有一丝的艳羡。这种身处绝地时的淡然是无法模仿的,并不是每一个人在任何他可以接受的时候会遇上一时无法解开的难题,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如此坦然淡定的面对。肖飞知道自己很可能做不到,且不说自己这几年的生活是如何的不合己意,单说这份千军万马之中的淡定从容自己就没有!而这,很可能就是冷秋河在西北边陲,跟同威震敌军的冷玄所形成的心性。
所以说,肖飞才会在此驻足作画。不为别的,就只为可以重温那久违的淡然,顺便缓解一下自己奔波许久的身心,也好静下心来与此时身处杭州肖家的对手博弈。
“依在下所见,这位公子虽是疲态满面,但遮挡不住印堂的光泽,想必也是一位福泽深厚之人!”就在肖飞刚刚把这临时的铺面准备妥当之时,新结交的邻居开口说话了。
肖飞此时与那算命先生公用一案,而且还是自己租用人家的。二人紧邻而坐,自然是不可无有半点言语,眼下对方先开口,肖飞也就抬头微笑道,“眼下小生如此潦倒,可是看不见什么福泽啊!”
“公子此言差矣!在下二十七岁出山以来,二十多年一张铁嘴断人无数,还没有看走过眼,不瞒公子,以面相看来,阁下必定非久居人下之人!”算命先生断言道。
“居士不必多言宽慰,”肖飞笑道,“小生身上可是没有多少盘费了……”
“难道公子认为在下刚才所言是为了这些许银钱?”算命先生大声打断肖飞的话,显然是为适才肖飞所言动了肝火。
“居士何必动气,晚生不过一介俗夫,对于命相之事一向未有涉猎,也不会相信。”
“也罢,”算命的摇头苦笑道,“既然公子不信在下所言,在下也不枉费口舌了。不过请公子拭目以待,日后之事必定会证明在下所言不虚!”
“如此倒是小生妄负居士的一片苦心了!”肖飞歉然道。
“如许小事公子不必介怀。”算命先生笑道,“不过公子面向却是在下平生罕见,不知可否让在下一观公子手相?”
“以小生只见,还是算了吧!在下是不信命之人,还是不劳先生了!”肖飞微笑道。
“难道公子就是不肯满足在下的好奇心吗?不瞒公子,在下断过宰辅,指点过将军,近年在下游历四方的时候不知见多多少奇人异士,但公子之相却是未有遇见。还请公子成全!”
“既然如此,小生如再拒绝,就未免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嫌了!”肖飞笑道。
“多谢公子成全!”相士大喜。
“不过,在此之前,小生必须言明一事!”肖飞郑重的说道。
“请公子明示!”
“居士既然游历江湖二十载,相人无数,但是否知道,在相术之中也是有所忌讳的?”
“这个在下自然知晓,对于天机,在下也是十分谨慎,绝不会为蝇头小利泄漏半分。”听肖飞提及此事,相士小心的回答。
“实不相瞒,并不是小生刚才有意欺瞒,我并非不信命之人,只是命格奇异,对相命之人有所克伤!”
“难道说……”相士闻言大惊。
肖飞点点头,想来相士已经明白其中之意。
“不想这千百年难遇的命格竟然会在此出现!”相士仰天长叹。
“居士可是还想看小生手相?”肖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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