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能的就只有一个人卓塔罗也许只有他知道怎么回事。
这臭小子,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乱放。我一边催促着司机师傅,一边忍不住咒骂。
我们回来时,太累了,刚好离我家近些,就让北路来我家做会客,顺便歇息下。没想到,走得时候,他竟然随手把装蛊虫的盒子放到了进门口的鞋柜上。
在刚才刘组让他把带回来的东西交给顾法医时,他才想起。
我看着手机上始终没接电话的妈,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当我回到家,看着大打开的房门,心里咯噔一下。
“你……妈……你没事吧!”当我急匆匆的进入门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我妈的身影而是一个坐在沙发上一身黑的男人。而我妈此刻正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我吓了一跳,冲上去前去。顾不得询问那男人,便冲上去检查了一下她的手以及脖子,发现上面的红色斑痕淡了些。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这是好转的迹象。
这才发现桌子上正放着盒子,我才把视线投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怪怪的,阴森森的,十分不自在。
“你到底是谁?”我紧盯着他的眼睛,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任何攻击的动作,我不介意将桌上的盒子扔到他脸上。
“小子,你知道这桌上的玩意儿多危险吗?稍不注意,这普通人被它咬到可就失血而亡。我看你还懂点门道,知道检查哪里,否则你早把那玩意砸我身上了不是么?”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兴致盎然的同我搭话。
“说说,你的目的。我看你没这么简单不是吗?你虽然救了我妈,但你闯入我家的事可改变不了,你别说什么,顺道路过不小心看见了,我不吃这一套。”我谨慎的挪了挪身体,打量着他。一身黑穿着跟个蝙蝠一样,真当自己是蝙蝠侠啊。
“我说,她真的是你妈吗?”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聊,想被人揭穿事情一样。
我没有做声,等着他说。
“明明在超市里,阿姨这么和善的,你怎么这么狡猾。”
我猜的果然没错,他真的是一路跟踪我妈到我家的。
“没错,你想的确实是真的,但你也看见了,你妈接触了那东西已经有段时间了,要不是我在超市结账时发现了,恐怕阿姨早就……啧啧回天乏术了。”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我妈,不得不佩服,他洞察人心的能力。又听他道,“这血蛊跟我颇有些渊源,可否卖给在下,不知你意下如何?”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牙齿,上门牙竟然缺了半颗。
茅山赶尸,黄袍加身,手握尸铃,腰持黄符 ,脚引亡灵,道明生死。魂归魂,路归路,他日一去,莫记前程。脑海中不知觉浮现出这句话。
“缺齿尸匠……”,我忽的笑了起来。双手左手抱拳,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伸直,大拇指扣住其余两指搭到左拳上恭敬道。
警惕的神色瞬间化为嘴角的笑容。
“前辈!不知茅山传人到访,是我招待不周,竟然没能认出。”
这下,把他弄来愣住了。
“你认识本大爷!”他不相信似得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听过你的名声而已。”
“凭一个名声就能认识我?”他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是你的独门法器,招魂铃。”
他愣了片刻,看向自己的身旁,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黄布袋子开了,露出了法铃。
毕竟有点距离,他也不知道我看没看清。
当然喽,我绝对不可能说是因为他那独特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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