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用理会了?”覃兰白了吴星一眼,说道:“星尊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不器坊的‘人盘’星兵,守强攻弱,相当于是盾;如果能够加入一张星弓的话,就能补齐这一块短板了。说到这个,你觉得包打听是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提及不器坊‘天盘’的下落?”
“其实,我或许能够理解包打听的想法。”吴星沉声道:“他跟我们毕竟只是初相识,担心我们只是将他诓来检验‘天盘’的真假,甚至腹黑一点去猜想.......我们是有可能在确定了‘天盘’真实性之后就卸磨杀驴,将其灭口的。为此,他留了后手,不知道是不是通过纹器将他的那一位族叔召了过来。万一真的发生了最坏的结果,不器坊至少知道‘天盘’是落入谁人手中,也有了追索的目标。”
“之后,借着大家相互见礼的机会,他那一位族叔供奉等于是将我们几人全都点了相,说不定现在回到住处正在用炭笔将我们的头像描绘在绢布之上以防万一。设身处地的想,包达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既遵守的誓言,也为暗地里为不器坊更新了线索。就算他那族叔供奉现在还不知道线索是指向‘天盘’的,日后也是必然会知道的。像包达这种不器坊的内门弟子,在最后关心,想必是有种种隐蔽的方法将紧要的信息传递出去的。”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他曾经参加过团猎的外围赛,结果遇到了我。所以,我在想,他现在如果拥有了‘天盘’,同时又是内门弟子......”
吴星说到这里,向覃兰挑了挑眼眉,后者自然明白了过来。
“如果他是一面器阵之盾,他不依靠不器坊的资源而同时又想要修炼快速晋级星尊的话,必然是参加团猎组团赛事.......所以他需要一支长矛。这样一来,攻守均衡。”覃兰沉吟道:“但是我们至少得先确认他的实力。‘人字’级的团猎赛事我们三人已经可以凭借默契占据较大的优势了,如果要新加入一人,至少是补强,而不是拖累。”
“那是自然!刚才那一位供奉大人不是说了这北斗七星器阵是三品么?我们等下就用这个器阵来称一称包打听的斤两。”吴星话锋一转,说道:“我来帮你掌灯。”
吴星说完,抬脚走到那一件盒形的纹器边上,示意了一下。
封印相当于是纹器或者器阵的锁。一旦封印被破解,便与普通器具并无差别,除非再次凝聚星力于其中进行激活,又或者是通过星笔的笔魂以及星念之术进行封印。
因此,覃兰很轻松的便将那盒形的纹器打开了来。
盒形纹器当中有一封信,信下面是一小块石碑。石碑与西风星殿那些用于注解功法的石碑的尺寸相差无几,上面都是一些蝇头小楷的白文,具体凿刻的是什么内容却一时看不出来。
信封被拿起来,翻了过来,正面有白文:“兰儿亲启”、“覃振英绝笔”的字样。
“我出去一下。”吴星轻咳一声,便想放下油灯。
“你别走.......我一个人看不了.......”覃兰双手和嗓音都是抖得利害,连开了三两次才将信封口揭开来。如果既让她看信,又让她掌灯,估计有可能会一不小心把信给烧了。
吴星只好把油灯挑亮了一些举好,然后背转身过去。
信上的内容看来不多,覃兰将信纸折好塞回信封之中,喃喃道:“难怪阿爸临走前还特意说了无论如何镖局一定要继续经营下去.......你回过身来吧!我有话要说.......”
覃兰的声音当中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吴星便依言转回身来。
“这一小块石碑,是阿爸在世时最后一趟镖之中的暗镖。阿爸事后猜测,那罗振威在镖局时间最长,极有可能是从蛛丝马迹当中猜到了红货当中夹杂着一张暗镖。”覃兰解释道:“不过,最奇特的事情就是:这一张暗镖并没有时限。委托人当时说了,只要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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