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等你!”孟七的心中,默默的说出了这句话。
至此,忘川河的水一如既往的流着,茫茫黄泉,彼岸花依旧开遍,奈何桥上,无数个鬼魂来来往往,往来生,来往世。
转眼,孟婆庄又在岁月的长河里度过了一百年。这一百年里,孟七同白无常兄弟俩,在孟婆庄前喝着茶,盼着人归!
“这个桑儿,也是太坏的狠,百年前我们将她救下,她倒好,一走就是百年,连个信都不曾回!让我们在这茫茫忘川苦等!”黑无常方下手中的茶,一脸的气氛。
孟七与白无常相视一眼,冷笑,“你是想桑儿的百花酿了吧!”
“难道你们不想吗?”黑无常坐在桌子的对面,泛着眼睛说道,“我,看我作甚?我,我是想桑儿了,并非什么桑儿的,咳咳咳,并非桑儿的百花酿!”
“是吗?”
白无常笑笑,方下水杯,“我听说天界有神仙飞升,这几日正在举办飞升礼,桑儿府中无人,她应该去参加了吧!”
“难的见你一笑,可是什么好事?”孟七看着白无常 说道,“可是你相中了哪家的女鬼,我这就去给你做媒去!”
刚才还在笑的白无常收起了自己的笑意,看着孟七,目光同看黑无常一般,“阿七,你什么时候变的像某人一般!”
“我?”孟七看了看正在喝茶的黑无常,又看向自己,“我,有吗?”
“有!”
“诶!老白,你可是知道些什么?”孟七收起了自己玩笑的样子,很认真的问道,“你是知道了关于桑儿的事情,对吗?”
后面的一句,孟七说的很小心。他们三人都很担心桑儿,百年前,她一身的反噬之伤,被他们三人带回冥界,在孟婆庄上睡了三日才醒,待醒来的不久,她便回了她自己的府上,后续的什么事情,他们便不知道了。
期间,她有发过符篆询问她,但都没有回信!如何叫她不担心。
所以,现在她很想知道她的情况。
“快说!卖什么关子啊!”孟七伸出自己的一只脚,放在了自己坐着的凳子上,活脱脱那些恶鬼的模样。
“阿七!”
白无常起身,坐到了孟七的对面,“阿七,你是个女子!”
“哦!”孟七收回自己的脚,看着白无常,“这会你可以说了吧!”
白无常点头,“昨日去人间,不小心,听见夜神同月君的对话,知道了一些桑儿的情况!”
“桑儿如何?”孟七急切的趴在桌上,将脸伸到了白无常的面前。
“阿七!”
“哦!哦!”孟七点头,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我知道你像谁了?你的模样像极了······”
“老白,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快说,桑儿怎么?”
“自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
这是黑无常从那边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还是我来说吧!”
“昨日我和老白去当差,偶而听见了夜神同月君的对话,知道了是那个人的情况!”
“快说!”孟七捉急的说道,两个鬼,一个比一个慢!
月君说:“那个小丫头练成了新生之法,本该在新生练成之际,便能飞升上神之位,不曾想她竟然弄了一身的反噬之伤,在神树中养了百年,前日才出关。”
“夫君,她历的这些磨难,都是上天定好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好在,历经磨难,终成上神之位,唯独,唯独缺了一人!”夜神挽着月君的手,立在云头,准备行星布夜。
“也罢!她的劫过了,剩下的就等天宫那边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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