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在她的床上,看到她嘴角的蜜饯渍,予非低下了头。
舌头包裹着刚才的果子,两瓣唇落在了心上人的嘴角,一点点的挪动,将她嘴角边的蜜饯渍亲了干净。
抬头,予非看到她紧闭的双眼,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予非啊!予非,你这样是对师妹的不尊重,你并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万一不是你,让她将来怎么办?
不,师妹喜欢的人,只能是自己!
若是旁人,定要好好收拾他,不行,绝不能让别的男子过多的接触她,这样,她便只能知道自己的好。
予非在床前,站了许久,才缓缓的带上门,离开了。
临行前,交代打扫婆婆,为师妹温好粥,等她醒来再吃。
予非御剑,穿过云海,路过云隐山,路过合一峰,来到了知药峰。
剑上,予非看见知药峰山下跪着的男子。他虽见过他几次,当初他离开,予非还觉得可惜,现如今他倒是佩服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为了心上心什么都敢做,这些正是他要做的,所以他才会趁着师妹睡着,偷偷的亲了亲她。
想到这,予非的嘴角上扬,笑笑。
而这个笑一直到知药峰的山顶,也未消散。
知药峰上,药草弥漫,散发着各自的香气,二长老在药草圃中,培植着稀缺的草药。
二师姐予如在院子的空旷处练剑,此次下山历练,她身为师姐,自然是要带着师弟或者师妹的,这剑术也是需要加强的。
予非从剑上落下,二长老抬头,看着这个三弟子。
身子修长,白衣飘飘,白玉簪挽住乌黑的长发,发丝随风舞动,腰间的白玉牌,青蓝色的底穗也随风舞动,谪仙说的大概是这个样子吧!
二长老看着眼前人,想起了自己的三师弟,他当年也是这个模样,踏着长剑来寻她,说是要同她切磋,实际上将自己打的遍体鳞伤,一点也不懂得谦让。
他的这个徒弟,倒是极护他的师妹,若是将来,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那将是一个美好的故事。
予非并不知道他的二师伯心中所想,而是朝着二长老走来,站在药草圃前,予非躬身行礼,“予非见过二师伯!”
“起来吧!”
“谢师伯!”
“你来所谓何事?是予桑的伤又发了?”二长老试探的问道,若是予桑旧伤复发,他哪是现在这般淡定的神情。
二长老为什这样问,是因为这几日她的知药峰十分的热闹。原本是最安静的山峰,一下子成了热闹之所,有些不习惯。
“我,我确是为师妹而来,她,她并未复发,而是吃完了药,很快便睡下了,我担心……”予非说着,后面的声音变下了许多。
二长老从药圃出来,带着予非去了草亭中喝茶。
二长老的知药峰,同其他的山不同,她们的房屋少,空余的地方全用来种药,晒药了,这个草亭便是歇息的场所,亭上的茅草,可以用来晒药材,比那些琉璃瓦片强上许多。
“这个是正常的,先七长老除了同她师父修习渡影山的术法外,还跟着我师父的师父修习医术,且造诣高于我师父的师父,只是后来她同先四长老相恋,这些便没了精进。”二长老邀着予非,让他坐下,并递了杯茶给予非。
“先四长老一次的大战中,受了重伤,先七长老便重新学习医术,并炼制了许多的丹药。还有一事,”说到了先七长老,二长老就有些收不住。
这些陈年往事,他们这些老一辈不说,后面就没有人知道了。
她也是知道三师弟的这个徒弟予非的,平常话极少,但遇见他师妹的事情,他便不淡定了。
“二师伯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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