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看了看薇尔德,又看了看伊莎,娇小的身子缩在沙发内,没有说话。
“我们……在聊她。”伊莎指着玛丽,说道:“这位是血族最有钱的姐姐。”
噗……玛丽差点把嘴里的血喷出来。幸好她喝的血没有那种难闻的血腥味,不然大厅里的味道总是奇奇怪怪的。
“是嘛……血族的姐姐,你们是不是真的能活很久啊。”薇尔德来了兴趣:“你们真的能一直活下去?”
自从她在伊恩家族落定,就开始看书房里的书。曼达国的一切,曼达国的历史,对他来说都是新鲜事。
血族和恶魔,在书里都是一副恐怖的模样,不被主流人类接纳。
“能活,能活,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死。”玛丽拿出手帕细细擦掉嘴角的鲜血,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年龄超过一千年的血族,就有办法活在阳光下。超过一千五百年的血族,你们甚至看不见阳光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到这个时候,说我们是人类也不为过,除了吃不了你们吃的东西。”
“哇,那真的很厉害。”薇尔德坐的很端正,但突然间,她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伤感。
“怎么了?薇尔德。”伊莎凑近挽了挽她的头发。
“我想起了,以前的实验室。”薇尔德低着头说道:“我们的兄弟姐妹不一定能活很久,很多人还没离开家就死了,能够运出家的妹妹,加上我只有三个。我来这里才知道有血族的姐姐,你们能活很久,还有奥列格先生,他也是。”
三个?伊莎心里咯噔了一声,但还是面无表情的问道:“除了这个,你还想起什么?”
“没了。”薇尔德嘟囔了一句,就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玛丽小口喝着血,大眼睛左看右看,一句话也插不上。
她和伊莎都知道薇尔德的故事,但薇尔德却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伊恩和他们说过,那个实验室可以算是这个国家技术水平最高的地方。但无一例外的,最高的技术,一开始总是用于政治或战争,那才是一个组织最正常的想法。
“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沉默片刻,玛丽握起薇尔德的手腕问道。
“玛丽姐姐,你这是……”伊莎看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玛丽手中出现。
“我不会灵咒,这是巫术。我家里和南边的巫族有关系,不过那是……两千年的时候了。虽然没办法打架,但是强身健体是可以的。”玛丽把手指搭在薇尔德的静脉上,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皱起。
“心脏会痛……”薇尔德说道:“晚上容易失眠……”
很快,玛丽的手从薇尔德的身上拿开。而就在这个时候,伊恩也从二楼走下了大厅。
有些事情,站在他的角度可能说的更清楚一点。
他站在玛丽面前,双眼看着他,喝了一口红茶。
三个女人,三种女人。
血族玛丽,两千年寿命,十四岁女孩模样,可爱之中藏了一丝成熟;法师伊莎,黑塔最年轻的七级法师,严肃之中带半分柔弱,有着邻家姐姐的气质。
而薇尔德,红色衣裙下,根本就是一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白兔。
“干嘛,修德鲁曼,你看着我干什么?”玛丽白了伊恩一眼,扭头过去不肯看他。
“我想你也看得出来。”伊恩坐在玛丽对面:“我觉得你知道的是我知道的。”
“少爷,你说什么呢?”伊莎睁大眼睛看着他,薇尔德不明就里。
“嘶……”玛丽一口喝光杯子里的血,舔了舔嘴唇,突然一个弹跳,娇小的身体很快就要离开沙发。
但伊恩反应比他更快,这一个月的训练让他身体下意识地扑了过去,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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