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兴趣和你猜谜语。”如月对这个朝廷之人并无好感,也许是因为十七皇子的缘故。
“我想。。。嗯。。。跟着你。”阿布不好意思地说道。
“跟着我?”如月有一些疑惑,“跟着我干什么?”
“现在我不是朝廷的人了,我自由了!那一天听了你的演奏之后,我再也不能忘怀。反正,现在也无处可去,无事可干,所以,我就想跟着你,当你的保镖也行,当你的琴童也行。”
“你这么大的琴童?”如月一笑,转而又问道,“你没有家人吗?父母啊?妻子啊?我想他们应该很想你的。”
阿布神色一暗:“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接受朝廷的训练,眼里心里只有任务,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所以,也没有妻子。”
“这样啊!”如月同(qíng)心起,“那好吧!你就当我的保镖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只管一顿三餐,不给工钱哦!”
“管我饭,我就已经很愧疚了,哪里还敢要工钱!”
“那好吧!跟我走吧!”
“是!”
“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阿布!”阿布跟了上来,“来,我帮你拿琵琶。”
“嗯。”
在瘦长老动用乩神笔的第二天,真武门弟子做早课的时候,忽然,门外一声凄厉叫声,众弟子一惊,向大(diàn)外看去。只见一只苍鹰飞扑而来,击得瓦砾四溅,羽毛横飞。
掌门眉头一皱,走出(diàn)外,想赶走这只发疯的苍鹰。然而,苍鹰见到有人出来,血红的鹰眼换了目标,利爪直冲掌门而来!
掌门浮尘一挥,卷住苍鹰的利爪,喝道:“孽畜!”
运起内力,使劲一甩,苍鹰撞在了大柱子上,扑腾两下,便断气了。胖长老连忙上前察看,道:“昨天我才动用乩神笔询问真武门未来吉凶,今天就有苍鹰击(diàn),恐是不祥征兆啊!”
瘦长老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番,道:“不过是一只发疯的畜生而已,怎么就是不祥征兆了?你太大惊小怪了!”
转而又对各弟子道:“看什么看,继续做早课!不做完,就不准吃饭!”
“是!”
弟子们回过头,闭目做起早课来。
瘦长老拎起死鹰,来到后厨,交给了炊事:“中午加个餐,做个老鹰汤!”
“好咧!”
过了一会儿,胖长老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问道:“弥长老是不是给了你一只死去的老鹰?”
“对呀!他还让我做老鹰汤呢!这不刚退好了毛,准备好了材料,就要下锅,不要着急哈!”
“我可不是着急!”胖长老从炊事手里夺过光溜溜的老鹰,“这只老鹰是真武大帝降下的不祥征兆,不能吃!”
“啊?这个。。。”
“放心吧!弥长老那边我会给你解释的!”
说罢,胖长老拿着老鹰来到了后山,将之埋了起来,嘴里还不断地念叨:“鹰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暗处,一个人偷偷跟踪。
夜晚,后山。一个人拿着铁锹在白天胖长老埋鹰之处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把老鹰挖了出来。
“材料都备齐了,怎能浪费?”炊事将之放在带来的水盆里洗了洗,“什么不祥征兆,既然完成了真武大帝的任务,接下来就该满足我的肚子了!嗯,此时此景,正是烧烤良夜啊!”
说着,便堆起柴禾,架起铁架,美滋滋地烧烤起来。
第三天,下午。掌门正在教导弟子武功,忽然,传来一声大叫,一个疯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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