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十七皇子不太理解,但也没有深究,又道,“师父,你知道我的心疾是怎么治好的吗?”
“说说看。”
“麻烦了不少的人呢!有法华寺普能大师,应天书院的儒冠,白云道观的虚云子,除了他们听说还有一位叫做黄松道人的绝顶高手呢!要是没有他们,这回你可见不到我喽!”
“是为师的错!当时分别在即,时间仓促,所以没有给你弄好。”
“没什么啦!反正都好了!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人必须感谢!那就是德珠王子!师父你应该知道他吧?我们认识还是你搭的线呢!”
“认识!不过,他现在不是王子了,而是尊王。”
“啊?尊王?”
“嗯!他现在是金隐政治与佛教的最高统领。虽然,他对你很重视,但是公共场合你要注意身份。”
“哦!”十七皇子感觉这里面信息量有点大,比如老金隐王怎么死了?德珠怎么就当上尊王了?等等,但直觉告诉十七皇子这是一则悲伤的故事,还是不问的好!
“那师父怎么来维疆了?”
“完成剑圣交托的事情,给刀圣送刀。”
“刀圣?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无所谓了!他也死了,我亲手埋的!”
“。。。。。。”十七皇子知道为什么师父这么忧郁憔悴了:这么多的人在他眼前死去,换做谁也不会好受吧!而他又没有人可以诉说,只有酒可以帮助他解脱。我不该阻止他。。。
十七皇子默默地给鬼幽子倒满一碗,两人碰碗饮下。
鬼
幽子道:“其实,你不必因为我或者我的话而纠结为难!那部功法只要你不开启,对你的人生就没有一点影响。顺心而为就好,强扭的瓜不甜,不要太逼自己!”
“我。。。”换做十七皇子痛饮三碗,“我无法顺心而为!血缘就像一条缠绕无解的绳子越挣越紧,越挣越紧,直到我无法呼吸!”
“唉!”鬼幽子无奈摇摇头,“何必苦逼自己?生活与理想本就充满着矛盾,无法调和。所以,你不必挣扎,顺应而为,说不定到哪天,你就一下子明白什么是无意义的,什么是有意义的。”
十七皇子似懂非懂,看着东方的启明星,道:“新的一天开始了。师父,这场仗打完你去哪里?”
“不知道!飘到哪里算哪里。”
“和我一起去金隐看望德珠可好?”
“如果战争顺利的话,可以!”
天朝军营,帅帐。“报——加急密折!”
“嗯?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密折?”西河统领有些疑惑,毕竟自己才刚到这里,看来事情有变化。
西河统领打开一看,眉头扭在了一起:这。。。。。。
天亮,随着一声炮响,横亘南北的剑气消弭无踪。一股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北疆联军的喉咙里发出,宣泄着这几日的憋屈与愤怒,向着荣华富贵冲了过来。
一切都如鬼幽子所料!
天朝军队节节败退,北疆联军势如破竹!
甘道尔已经看到了权力在向他招手,维疆在向他拥抱,他仿佛已经坐在了那个宝座之上,号令着维疆大臣,就如同儿时站在朝堂之上,听父王号令一般!今天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梦想,还有一个宏伟的梦想在他心中浮现!
我不止要做维疆的王,我还要做天下的王!
然而这一切美好的梦想被一阵厮杀声打破!
“报——敌人从左右合围而来!”
“啊?”甘道尔一看,四面八方全是天朝军队,还有南疆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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