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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金隐王府?”鬼幽子眼神冰冷,厉声问道。
“啊——”格鲁自知失言,但还在拼死抵赖,“我。。。没去过!”
“哼!”鬼幽子一甩袖,“当初我说你们师兄弟三人之中有两个心怀不轨的人,没想到,你已经不能用心怀不轨来形容了!上师,我给你面子!”便一脸寒霜地带着夜鹰离开了。
圣尊者摇摇头,无奈叹息:“老衲教徒无方啊!”
格鲁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了,连忙跪下大哭:“师父!我错了!师父!我被权力蒙蔽了本心,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佛祖难容的事情!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师父,你饶徒儿一命,让徒儿下半辈子在三师弟墓前好好忏悔我的过错,师父!”
圣尊者心如刀割:一场劫难,三个徒弟!唉!
正愣神之际,格鲁猛然发难,运足内力,一掌袭向圣尊者。圣尊者苦笑一声,僧袍一挥,格鲁当场倒地,没了气息!
失败!失败啊!
莫舞墓前,鬼幽子静静站立,良久。
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或许今日之局面会有所不同吧?
又如果你知道了今日之局面,或许就不会选择遇到我吧?
可如果我知道了今日之局面,一定不会选择遇见你!
但,过去没有如果。
这时,夜鹰领着酒壶,走了过来:“我早就听说酒解千愁,但由于组织规矩禁酒,所以一直没有尝试,今天就尝一尝此中滋味!”
“正合我意!”
两人摆好,就开始喝了起来!
鬼幽子道:“要是你真的不知道干什么,那就把以前没尝试过的东西,一一体验一番!”
“嗯!这几天我准备列个
清单,好好想一想,未来要做的事情!”
“不错!来!干一杯!”
几杯下去,夜鹰买的酒已经见底了,鬼幽子道:“看来你低估了自己的酒量!”
“是啊!人逢愁事,千杯难醉啊!”
“哟!你有什么愁事?”
“唉!一夕之间,都没有了!一种无常之感使我发慌,感觉一切都没有意义。所以,我便想找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做,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嗯!对!你再买一些酒来,我们好好聊聊各自的故事以及想象自己未来的故事!”
“可,咱们就这样在小姐墓前,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莫舞生前就喜欢听故事,只不过,我从来没跟她讲过我的故事。”
“那好!”
不一会儿,夜鹰推来了十坛好酒。
鬼幽子笑道:“你从哪里弄这么多的钱?”
“我把我的刀给当了!以后,我就只用御刀卫的刀了!”夜鹰把酒都搬了下来。
鬼幽子一仰脖喝下一杯,道:“其实,御刀卫是我杀的!”
“啊?”夜鹰倒酒的手抖了一下。
“没办法!他不死,你就没办法当上大组长,当不上大组长这个计划就没办法施行!”鬼幽子又喝下了一杯。
夜鹰亦喝下了一杯:“我真是不懂你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吧!政治,战争,都是如此!也不得如此!所以,以后你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和权力这玩意扯上关系!”
“可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因为你足够忠心!”
“但我并没有为金隐王报仇,也没殉葬!”
“我所说的忠心不是那种驯化的愚忠,而是一种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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