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腿子颠倒黑白!想以此逃脱责罚!
“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五位身披黑色甲胃,腰间佩刀同时挂着一枚檀木牌的兵卒大步往这边走来。
普天之下,也只有大汉王朝的兵马才会佩戴这枚独有的檀木牌,而这五人显然是那大汉王朝驻扎于此的边军士卒。
方才他们经过此地时,便听见此处有叫嚷声,因此才特地往这边走来,想查看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之前出声的是走在最前边一位面容刚毅的男子。
中年男子瞧见来人后,顿时神情一紧,连忙走上前去,而后掏出怀里的一张宣纸递给那位领头的佩刀男子。
佩刀男子接过这张宣纸,上面郝然记载着上任文书的内容,他再仔细确认一番无误后,将宣纸递回给中年男子,这才拱手抱拳淡然地说道,“见过御使史大人。”
语气之中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半点卑躬屈膝的模样。
而大汉王朝素来有此一说,无论是边军或是士卒,见上一级皆简略施礼即可,无需过多繁文缛节。
这也是那位“疯子”陛下特地颁发的旨意,按照那位高轩帝的说法就是,凡是我大汉从军之人,就算见了朕,也可以不用施礼。笑话!没有他们在外对敌厮杀攻城略地,哪来你们这些人安稳高居庙堂的好日子?!
这也就是为何大汉王朝能够以铁骑闻名天下,除去军纪严明,更多的是因为那位高轩帝此举得到了所有军中将士的忠心爱戴。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对此倒是没有心声不满,想必是早已熟知大汉王朝的规矩。
而那位妇人却是对着这五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尖声叫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把那三人给我抓起来啊!!”
听闻此言,领头那位面容刚毅的佩刀男子冷冷地瞧了她一眼,顿时吓得妇人躲在中年男子身后,不敢再言语半句。
这位佩刀男子瞥了一眼那妇人,这才抬脚往姚真意三人那里走去。
待他走到三人面前时,瞧见三人皆是一副和善笑容,心中便有了个底。
只见他开口问道,“方才到底怎么回事。”
姚真意瞧见方才那一幕,再加上这位佩刀男子又是大汉王朝之人,心中倒是对他有些莫名的好感。
于是少年便将方才对中年男子所说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再次讲给这位佩刀男子听,
说完,姚真意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令牌,郝然是当初离开白驹镇时,那位青衫游侠赠与自己的令牌,谁曾想到今日倒是派上用场了。
男子瞧见少年掏出那块令牌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对他轻声问道,“可否借这块令牌与我一看?”
姚真意点了点头,笑道,“自然可以。”
话落,他便将手中那块令牌递给男子,佩刀男子接过令牌,低下头郝然瞧见上面刻着一个“螭”字,是大汉王朝独有的篆体字。
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先是猛然抬头盯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这块令牌他自然知晓是何物,是那位皇帝陛下令人特意制造,见令如见高轩帝!
整个大汉王朝除去高轩帝手里一块,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手里能拥有这块“螭龙令”。
是偷?是盗?还是这位少年捡来的?
男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左手却是悄然伸出大拇指轻轻抚上腰间那把长刀的刀柄,他看似不经意地对身前的姚真意笑问道,“小兄弟可知这块令牌的来历?”
方才在这位佩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时,姚真意心中便已知晓其中缘由,不由得对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小心谨慎感到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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