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进去吧!你现在也是有了身孕了!”霍庆龙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平淡淡,在梦前夕听来有种猜不透的感觉,只是她感觉到那肩膀上的那大手之后,便有了一丝红晕;而霍庆龙在不由得将手放在了梦前夕的肩膀上时,他只觉得自己还有很多很多的要问,要说,要提,但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必要,只要看着眼前,顺其自然就够了!
“嗯!”梦前夕轻轻一声,便和霍庆龙往门里走去,伴着他们的是那浓浓云层之中露出的半张月牙……
雪夜之下的灯光总是那么拥有温暖的力量,紧靠在一起的体温也总是显现着吞噬刚硬的柔和,这力量与柔和在进入屋子中的刹那就将霍庆龙心中那一点点的不乐意给压的只剩下丝丝缕缕的不成样子!
“我来唱支歌吧!”
“歌?
“以前给你唱了很多很多,可大都是别人写的,这一次,我想唱一首自己的。”梦前夕说着将借来的琴摆了出来,放在那里。
“不是——”看到那琴陌生的样子,霍庆龙才想了起来,他在茶楼被突然偷袭,注入魔血的时候,梦前夕直接就把自己的琴砸了出去,碎成一地……
“那就唱吧!我听着呢!”霍庆龙说着拿起那放于铁炉上的茶壶为自己,为梦前夕,不过他来说以后是叫梦初兰好,还是梦前夕呢?
“我唱了!”
“嗯!唱吧!”
——
月是夜时,
雪是云落,
清风微寒,
自有惬意!
灯火阑珊,
夜伴灯烛,
嘈嘈切切,
起音于手,
清音于口!
我弹,我思,我念,我诉,我唱——
那时的遥远,梦中相随,
少年的时光,常伴桀骜,
本是平波湖静静,月照红豆,
却搅波澜,闹成一通乱线!
不解自心,
却是误人,一颗红豆却暗藏心间!
滥滥风情,
醉后浪荡,
空寂寥寥,
只余梦当年!
不屑的温暖,却是常年的梦回,
守着那真情,却怕人笑!
只把抛去重又回,
是错,是过,也不怕烧灼,
是伤,是痛,也不畏针刺!
只盼来年又采红豆!
唱完一曲,又一曲,这是梦前夕的宣泄,也是霍庆龙的放下与得到,一进一退谁有说的清楚?琴音缥缈却是助眠,雪花冰寒却是润土!
而那屋外,一道身影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一口烈酒灌了下来,“好酒啊!”
俊美的容颜在月色的陪衬下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哼!一条红线,系了多少年?都是笨蛋!”
话音一落俊美的容颜便往回走去,却是在路上被几道目光跟随。
“你看那不是叶侯爷吗?好漂亮!”
“就是就是!”
“是比女子都美啊!就是结婚了!也不能放过啊!”
“九玲儿你就别说了!你不是不喜欢比你白的吗?”
“那能一样吗?这种白可是只因天上有啊!那生的起嫉妒?再说了,以后当个母亲,有个漂亮孩子也比有个黑炭头的沙包强!”九玲儿和姐妹们偷偷传着音,彼此发表着对美男子的看法,对她们这些在山谷中常年隐居,少有外出的人来说,这样的美人可真是让人流口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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