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追到了，两人齐齐站在城墙上，望着那黑影。

    但却，他们已认不出它了，因为身躯被腐蚀，面孔也毁容了。

    它没有惨叫，只是颤抖着摸了摸脸，又扭头看着陈培煌和林宇。

    “这样也好，否则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你们……”

    特别是林宇，它看向他时，眼中那一抹深深的愧疚。

    他跟着它一辈子，它却要抛弃他了，包括第一军团的所有部下。

    又突然，它看到了从远处飞速赶来的叶述。

    那一刻，它眼中的愧疚消失了，反而换上了一丝怜悯。

    再然后，它看到了叶述身侧的夏晴，眼中的怜悯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