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堂堂正正的战一场,分一分他娘的胜负。”司正将拳头握得吱吱作响,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破天荒地说起了脏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
贱到用自己的女人钓人犯罪,鸠浅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秦豪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掐指一算,顿时了然。
这件事情,鸠浅本质上没错。
只是他的惩罚手段十分残忍,残忍得让秦豪觉得自己喜欢。
即使鸠浅让自己的女人在人前脱光了跳舞,也不代表其他人就有权利强暴她们。
这件事是发现在别人身上,这三个施暴之人可能就得逞了,遇到鸠浅,他们点儿背。
不过这三人即使是点儿背,也不值得他人同情。
任何同情罪犯之人都应该奉献出自己的爹娘,子女与爱人给罪犯施暴。
人间律法以法律众生,永远不应该成为坏人的护身符。
“他做的没错,你这么生气大可不必吧?人渣死了就死了,你掌握了天下的权力,又不是依靠人渣们的支持。他们不死,如何回馈那些支持你的好人心中的正义?”秦豪觉得司正变得最近越来越小气,真是一点人间帝王的气度都没有。
秦豪忘了,其实司正根本就不是人间帝王。
而且,司正内心对人间帝王的这个职位深恶痛绝。
“问题在我已经上前打算给他一个交代了,他还要动私刑。是我不给他动刑的权力吗?我连拾零都交给他了。当初他一听到每天有公务要做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生怕负责任被公务缠身。现在呢?说砍手就砍手,关于强暴罪律法上已有对策!!!我真是恨不得揍这个不要脸的人一顿。”司正咬牙切齿,他觉得鸠浅就是在侮辱他花费了无数心血建立的秩序。
“我不建议你有这样的念头。你从修道至今都没有经历过以弱胜强的战斗。你对上他只会溃败,没有任何胜算。”秦豪翻了个白眼,心说就你还跟鸠浅打?挨打还差不多,悠悠地说道。
“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打击我?”司正闻言大惊,觉得自己耳背,听错。
“嗯?”秦豪一脸狐疑,心说你跑到我这儿来是求安慰?别吧,浪费老子寻死的大好时光...继续说道,“谈不上安慰,更说不上是打击,就是觉得你实在太磨叽。”
“我当时瞬息而至,几乎没有拖延任何反应时间,这还墨迹?”司正觉得秦豪疯了,居然开始为鸠浅说话。
“我的意思是你下手的太慢,下次你想处理你就提前动手。对于你而言,盯住一个鸠浅其实很容易。至于人间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凡人,无须你挂念。”秦豪实在无奈,不胜其烦,干脆给司正支了个主意。
“我没时间把自己的精力全部用在盯他一个人身上。”司正恨恨地拂袖,气急败坏。
“你别说的好似你很忙一样,这个世界现在连灵气都没有,你的境界也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有什么长进。偌大一个人间,除了鸠浅,还有别人需要你司正去盯防的吗?他既然在你规矩之外,你便扩大你的规矩,将他包容进去。这点觉悟都没有,你搞什么人间律法?”秦豪面露不屑,将司正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说完,秦豪不再看司正,将平乱齐一策再一次打开阅读了起来。
司正闻言皱紧了眉头。
他好生咀嚼了一番秦豪的话,越想越觉得秦豪所说的大有道理。
对呀,鸠浅不守规矩,那自己可以在他做出不守规矩的事情消除引起他不守规矩的因素啊!
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鸠浅其实并不是一个霍乱因子,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疯,他所做的一切残暴和卑劣的事情全部都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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