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他不会故意看。
秦画觉得可以用目光羞辱一下这个人间帝皇,于是盯着她,目不转睛。
女帝看着秦画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口中银牙紧咬,说出这许久时间里两人交谈的第一句话。
“没想到威名远扬的西秦仙人对待女子的手段居然是如此的卑鄙,下流,无耻。”女帝气急败坏,白嫩的肌肤随着脸蛋泛起浅浅粉红。
今日是女帝一生中最屈辱的日子,但是她知道屈辱的死去就是她这个无能的女皇最终的归宿。
秦画还是没有理她,任由女帝说,女帝骂。
他想听听,人间的帝王到底会如何无知,如何浅薄。
女帝自打心意已决留在宫中,就已经设想到她会经历的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此时秦画的沉默,使得她羞愤交加,牙齿就像要咬碎了,发出吱吱的声音。
“呵呵,你这恨我恨得还想食我肉,饮我血?”秦画实在耳膜被女帝的磨牙声折磨到了,感到好笑,先开了口。
“这算什么,我还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女帝此时已经不打算活,什么话都要说。
“来,光着屁股来杀我吧。”秦画眼睛微眨,女帝身前凭空出现了一把刀。
这刀无比锋利,只是掉到地上,就直接扎进了宫殿的坚硬石板里,一丝刀刃都没露在外面。
女帝捂紧身子,看着地上只露出刀柄的刀,心中生出无限绝望。
她知道,她弱到连这把刀都拔不出来,更别说什么举刀杀人的傻话了。
估计自己除了有力气捂住身上的肉以外,力量是这个天下最小的吧。
可我还是人间的帝皇啊!
女帝心中涌现一丝苍凉,她觉得自己从未像此时此刻一般无力过。
终于,女帝仰头望着宫殿上方原本五彩斑斓,此时却黑洞洞的天花板,留下了眼泪,眼神变得空洞。
她死意已决,轻轻叹息,逐渐失声,哽咽。
“谁该凡间人,谁应地狱鬼?我该凡间人,我应地狱鬼。乘风作化雨,喝鸢当扑鹫。万千来如一,一如来千万。脸羞遮耳目,心乱诛旁引。堂皇侥冠冕,禽兽幸衣冠。君正襟危坐,朕叩首含息。几个痴儿问,半壁河山哽?”
女帝流下的眼泪划过脸颊,一滴一滴的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她嘴里念叨的诗是少年时的公子云栖行云流水,挽袖舞墨时赠给她初登人皇的醒言警诗。
只是,公子云栖已不在,无人再为她这个弱女子护她所爱的国了。
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女帝的哭泣,在某个时刻终于发出了一丝轻微的鼻音。
“谁应地狱鬼?谁应地狱鬼?”秦画瞬间如疯,一下子惊坐而起,对着殿中全身赤裸的女帝怒喝,“我西秦几十亿人都死了,我儿秦秋死了,就是该死的么?就是该死的么?”
仙人声势,太过宏大。
女帝不过一介凡女,直接被音浪掀飞殿外,震得五脏六腑挪移,口吐鲜血。
鸠浅初到真九境,修为不及秦画深厚。
而且宫中开始安静,鸠浅便随意用神识扫了扫,没发现除了女帝,殿中尚有别人。
于是他就像是闲庭漫步一样,停在了殿门不远处,信步往里走。
正当他走到大门口时,他听到女帝的诗,紧接着秦画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刚好一具人影也朝着他飞了过来。
鸠浅下意识的伸手,直接将来者抱了个满怀。
下一刻,鸠浅大惊失色。
他感觉自己的手摁上什么柔软的东西,怀里的人直接一口血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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