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错,众人惊慌片刻之后,转过了头。
然后,鸠浅便发现有不少人偷偷地溜出了茶铺。
原本人声鼎沸的茶铺,也在他的一句话后变得沉闷了许多。
说话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还是没有对鸠浅挑起的话题做什么延伸和谈论。
莫约二十息之后。
就在鸠浅想不通为什么的时候,先前溜走的人回来了一个人。
身后带着一个鸠浅见过的熟人。
阴九勺。
此时的鸠浅容貌与原来的他大相径庭,单单是照镜子而言应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阴九勺穿过好几张桌子,越过好几拨人,直奔他而来。
最后,在鸠浅的微微不解的目光中,坐到了鸠浅的对面。
“兄台,有何指教?”鸠浅觉得他应该没认出自己,拱了拱手问道。
但是,鸠浅小看了阴九勺。
阴九勺既然来此,便是认定了此人的身份。
“呵呵,长篙人何必戏弄他人,装神弄鬼呢?”阴九勺看着鸠浅,正色道。
鸠浅发现自己已经被识破,感到有些枯索。
“你怎么认出我的?”鸠浅问道。
“师父告诉我,欢当右摆正在城外,让我们小心点。”
“除了长篙人,天下千万人中,他还会守着谁?”
阴九勺挑了挑眉,心说你不会当阴阳道是瞎子吧?
提起酷大叔,鸠浅恍然大悟。
“哇,真没意思,我还想打听点事情。”鸠浅瘪了瘪嘴。
“长篙人还是不要随意奔走吧,你来这儿一趟,我们得派很多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危。”阴九勺是被人从棺材中叫出来的,十分无奈。
“是保护我,还是保护城中的人哦,你可别当我是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废物。”鸠浅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这话说的真过分。
阴九勺淡淡一笑,不可置否,接着问道:“长篙人此行想打听什么?事了了吗?可否需要我帮你一下?”
鸠浅摇摇头,说道:“我想听到的事情至今无人谈起。”
“你想听十天前那个夜里的事情?”阴九勺猜测道。
“嗯。”鸠浅点点头。
“那是想死的人才会多说的。”阴九勺直言不讳,眼睛扫过周围的看客。
看客们被阴九勺这一扫视吓得纷纷夺路而逃,拔腿就跑。
阴九勺觉得这些人可能真的会多嘴,心里有些不舒服。
“如果没人谈论,我那一晚上岂不是白把百越城的家族族长喊过来啦?”鸠浅看见阴九勺在赶客,有些不满。
“令人恐怖的事情,印在心里,比印在嘴上更加震慑人心。”阴九勺说道。
“那可未必,我要的是人人皆知然后无人胆敢冒犯,不是让你们把消息压下去,最后又有愣头青过来打扰我们。”鸠浅说着,撕下了伪装,将人皮丢在了地上,露出了真容。
鸠浅在那一晚上做了很多违心的事情。
比如说,亲手将那个方兵的皮剥下来,烤一烤喂他儿子吃了。
再比如说,将他儿子的四肢砍断,塞进他的嘴里。
还比如说,把那些伸手伤害过胖胖的人身躯剁碎,制作成肉酱,在广场上画了一朵血色的大红花。
正如他背上的那一朵鲜艳的红花。
最重要的还是,他一声令下,逼剩下的所有无辜家族的族人代表过来观摩。
不来的人就当做和他们同党处置,接着再杀一个半夜。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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