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行吗?”徐阿姨不解地问。
“您是阿姨,我们不是一个辈分。”
秦月当然不能同意,和自己的母亲怎么可以成为姐妹?
“哪儿有什么?改过来就完了。”徐阿姨不在乎。
“这样好不好?我们结为义母女吧?”秦月突然想到。
“不好!不好!我们才差几岁?”徐阿姨反对。
“我们才差几岁?”秦月脱口问道。
“我女儿很小的,她才刚出生,你比我小妹还大。”徐阿姨说。
“她刚出生是很小,但是她是要长大的呀?都已经……”
秦月想说的话是: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但这后边的话还没说出口,被徐阿姨打断了:“是的,我女儿将来会长大的。但是,现在她还很小。”徐阿姨说。
“现在?”秦月有些发懵。
“是呀!就是现在。”徐阿姨肯定地说。
秦月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秦月想起她曾读过的一本书,书里的一个人物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得了病,人也就总是停留在得病的那个时候。看来,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她的记忆,她的思想,她的一切一切,都还留在女儿出生不久的时候。这样一来,她的很多行为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
秦月此时也知道了,即使是不发作,母亲也是在病着。一直在病着,发作和不发作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听到了敲门声。
“姐姐,吃饭了。”门外响起赵天宏的声音。
“徐阿姨,我们吃饭去?”
赵天宏来的还真是时候,否则,自己的生母坚持和自己结为姐妹,还真的不好推脱。
还好,结拜姐妹的事,徐阿姨没有再提起。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到了正月十五。
谭五给赵天宏做了一个点上蜡烛就能转的花灯。
天一黒,赵天宏就兴高采烈的到大街上炫耀,吸引了很多眼球,赵天宏也特别自得。
有大人和孩子凑上来问是从哪儿买的?赵天宏骄傲的告诉人家:“不是买的?我五爷给我做的。”
秦月和徐阿姨挽着胳臂跟在赵天宏身后,一方面带着母亲出来看热闹,另一方面也担心赵天宏的安全。
赵天宏在外边跑够了,几个人一回到家,赵奶奶已经端来热气腾腾的汤圆。
倒春寒,外边还是很凉的。
回到家吃着汤圆,喝着热汤圆汤,人身体从里往外是很温暖的。
赵奶奶的汤圆是自己摇的,馅大皮薄,特别的可口。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有家的感觉真好!
过了十五,就是所谓的年也过了,节也过了,都该出去做事了,武馆的假期也结束啦。正月十六,秦月来到山上的武馆。
管事的都回来了,学员也陆续返回。
虽然年也过了、节也过了,但年后第一次见面的,还是要补个拜年的。无论是谁?过了年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过年好。”
至于年过得好不好?是没有关系的,也没有人较那个真?吉利总是要讨的。
为什么叫过年?有说法是,年是个大妖魔,为害人间,过年就是把它赶走。至于放鞭炮和貼对联,都是赶走年的武器。也有另一个说法,说这个大妖魔的名字叫夕,所以叫除夕。其实,无论是年也好,夕也罢,都是编故事的人编的。
为什么一年年的总是这一天来人间找麻烦?大妖魔就那么没脑子,不能换个日子吗?
说到底就是辛辛苦苦一年了,总得自己给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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