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萃屏闻言大怒,从芦苇荡里拿出一条三十多斤重的枣木槊,她不由分说,举起枣木槊就打,邓远左躲右闪,刘萃屏连着打了七槊,邓远来气了,怒道:“你乃女流,再动手我可就开杀戒了。”刘萃屏怒道:“哼,姑奶奶已经开杀戒,我还怕你不成。”
邓远抡动熟铜棍就下手,七八个回合后震断了对方的枣木槊,断成两截的枣木槊扎入地面,刘萃屏虎口被震开,震得她连退十多步,惊呼邓远好厉害,刚举棍杀来的邓远忽然急忙躲闪,两枚毒针从脑侧划过,把邓远惊出一身冷汗,刘萃屏怒声怒气的道:“姑奶奶这是坏血针,中针者必死,除非我的解药。”邓远大吼道:“好你个恶毒婆娘,今天留你不得。”刘萃屏频频发毒针,邓远一时靠不到近前,刘萃屏表情十分得意。
正打着,邓远心想:恶婆娘坏的透底,不如也让她尝一尝被骗的滋味。想到这儿,邓远口中哎呦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他一动不动,刘萃屏大喜,得意的自语道:“嘻嘻,这么俊朗的男子真是少见,我先把你制住,给你解药服下,等我快活够就送你上西天。”
刘萃屏走上来,蹲在邓远身旁,伸手去摸邓远的脸庞,邓远突然睁开双目,刘萃屏大惊失色,还不等她反抗,邓远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刘萃屏拿出坏血针,哪里来得及啊,邓远手中的熟铜棍早落下了,正拍在脑门上,打了个脑浆迸裂,邓远看着尸体,口中自语道:“你自讨苦吃。”
这会儿恰巧有人经过,眼见邓远痛下杀手,二人大为震惊,二人转瞬大怒,当即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怎敢行凶伤人性命。”二人声音洪亮,早就飞身过来,出现在邓远面前。
这把邓远吓了一跳,他稳住心神,仔细看面前的二人,左边这位紫色面孔,圆脸大耳朵,唇阔口方,腮边是络腮胡须,有股剽悍之意,手中一把分量很重的湛金斧;右边这位面如黑炭,目若朗星,三绺须髯飘洒着,手中一把浑铁鞭。都说观其外知其内,邓远看这二人仪表非俗,不像是邪魔之辈。
二人也看着邓远,这小伙子相貌出众,俊朗清秀,难得的美男子,只是眉宇间带着杀气,手中一条鹅卵粗的熟铜棍,看着很有分量。只是嘴角略微上扬,二人凭着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就知道面前这位年轻气盛且傲气十足,可他绝非恶人,只是不明白他为何出手杀一位姑娘。
看罢多时,邓远冷笑道:“哈哈哈,这帮凶真不少哇,你们还有多少人,小太爷都包下了,谁叫你们为非作歹。”
对面二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明明是你小子乱杀无辜的,反而倒打一耙,紫面大汉压住怒火道:“荒唐至极,分明是你行凶毁人性命,看你也不像邪门之辈,还请阁下言明情况。”黑面男子道:“这位朋友,事出必有因,你因何伤及人命。”邓远心想:那死鬼婆娘就是骗人作恶,这俩家伙多半也是,不能只看外表。口中喝道:“少说废话,你们必定是同伙,纳命来。”
二话不说,邓远当头一棍,紫面大汉一把推开同伴,举起湛金斧招架,半空中就听‘当啷’一声巨响,再一看邓远被震得后退六七步,感觉膀臂发麻,熟铜棍好悬没撒手,紫面大汉也不太乐观,后退了五六步,感觉双臂酥麻不已,双方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对方,紫面大汉心道:了不起,这人年纪不大,力道极强,单论力气而言,普天下怕是没几人是他对手。这边邓远吃惊连连,心想道:我自负气力过人,手中棍战胜无数对手,看来天外有天,这位紫面大汉力道要在我之上,他究竟是何人物呢。
邓远纵身跳起,对着紫面大汉就是一棍,紫面大汉看他身法奇快,就知道这人不但力气过人,武功照样高明,紫面大汉身子一闪,轻松躲开攻击。邓远大惊失色,心道:哎呀,此人身法极快,当真是我的对手啊。紫面大汉抡动湛金斧,挥手就是一斧子,邓远急忙撤棍招架,熟铜棍正磕碰湛金斧上,震得邓远虎口发烫,紫面大汉也感觉膀臂酸麻,二人厮杀在一处,再看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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