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般前辈前辈的叫,必然会引起无端揣测,横生事端。
他随即点点头,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翌…九…你此番前来月狐境,可是有大事相商?”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想见见江衡,有些事想要问一问。”
池翌九心情大好,先搞定了一个称呼…剩下的慢慢来就是。
“我已命人备下酒席,衡儿尚在养伤,不如翌九先随我去喝杯酒水再询问衡儿?”
魔境之中发生了何事司北泽并不清楚,江衡被带回月狐境第二日便清醒了过来。他伤势虽已大好,可始终与家中亲人有些疏离感,到现在也未说过那日魔境中情形。
江衡是第一次到月狐境,谁也没法劝说他敞开心扉。如今更是一个人闷在房中打坐,连迈出大门都不肯。
司北泽回来也去劝说了一番,不过也是徒劳。客客气气打了声招呼,后头便是相对无言。他前不久才传了信去接岳父岳母,或许江衡见了他们能够缓和一下情绪。
此番天龙境的前辈来寻江衡,司北泽怕这位前辈同样碰壁。不如拖些时间等岳父岳母来开解了江衡,这样一来也好过前辈去了一问三不回。
“我便问几个问题,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您看…”
池翌九想了想,反正迟早要问,不如先问了再去赴宴。他实在对江衡喜欢不起来,早些见了人也免得心情高低起落。
司北泽只能点头“也好,那便让曜儿带你过去。”
他说罢冲司曜抬了抬下巴,司曜当即颔首道“请前辈随晚辈来。”
池翌九带着浮临跟着司曜而去,途中,池翌九突然开口道“你是司荼的兄长?”
司曜被他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稳了稳神才道“是!”
言简意赅,仿佛生怕多说了两个字惹得他不高兴。
池翌九没想到司曜是这般清冷的性子,笑道“你也唤我翌九就是了,司曜…兄。”
司曜觉得自己额间的汗要流下来了,什么叫司曜兄?这位前辈做什么要与自己称兄道弟…方才与父君也没见如此啊。
见司曜紧张,池翌九干脆不言语了。反正日子还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司曜满头大汗的将人带到了东月殿,客气道“江衡便在殿中休息,晚辈去唤他出来。”
池翌九伸手拦住了他,不急不缓道“不必了,司曜兄与浮临在此等候,我问两句便出来。”
这话显然不容拒绝,司曜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他看着池翌九渐行渐远的背影,身体逐渐紧绷。也不知这位前辈找江衡到底有什么问题要问,一会儿可莫要出岔子才是。
“你不用紧张,他又不会吃人。”
浮临淡定开口,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池翌九要与人家打好关系就好生说话被,看把未来大舅子给吓的。
听闻这话,司曜对浮临腼腆一笑。这位前辈可是玄元阶的秽移,哪一个都不好惹啊。
他一个小辈一下面对这样两座强大的大山,压力可想而知。
司曜并非畏惧对方的实力,而是生怕因此为月狐境带来灾难。修为高者大多脾性怪异,好不好相处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看出来的。
毕竟,自己现在是月狐境的君王,若是一个不小心惹上这样大的麻烦,那便是万劫不复。
司曜紧张的情绪池翌九不得而知,随着进入东月殿,他越发嫉妒起江衡来了。
这东月殿一看就是精心布置过的,人家一来便能享受此等待遇。偏生自己连与荼荼亲人说两句话他们都诚惶诚恐的,自然是没有江衡这般贴心的待遇。
可他不知这东月殿乃是司北泽夫妇为琴老爷子和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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