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了看手中的符,哎呀呀,不由皱眉:“又画错了。”
这一夜的金陵城颇为太平,次日,仲西侯第二次去金陵王府。
这一次他穿的就是常日里的衣服,宽大的袍子扎紧了袖口,莹白似雪的颜色,潇洒漂亮也容易脏。他有些无奈,到最后还是没能回客栈去见那红发舞姬。
他的腰间佩着那柄无双的宝剑,舞雩剑在手,这天下也就没有什么好去畏惧的了。
在门口等候的,是墨家从墨县带来的侍婢墨曲儿,她水汪汪的眼就这么看着仲西侯,看得出这小丫头聪慧机智识得大体,仲西侯倒也没去过多理会。
那些守门的将士是见过这不夜城主的,他们自然也就退让开去,让这不夜城主自顾自进去。
过了弯弯曲曲的一条又一条道,仲西侯也是有些羡慕,虽非帝王,却同帝王一般坐拥紫禁城,天下自难再有第二人。
忻都奴小雷在内门处等候,他的上身依旧是赤条条,身上的铁索也一直缠着。
“见过你几次,都不见你说一句话,难不成你是哑巴?”仲西侯玩笑道,他本就笃定这蛮汉不会是个哑巴,他依旧要戏弄他。小雷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否认,却又让人误会默认。
仲西侯自然不会忘去来此的目的,这老狐狸会这般主动邀他前来,告知相关易水寒的事情,这不得不说的确是令人惊讶。他来了,他要晓得易水寒中有谁,那个用内力逼死他仲西侯部属的人是否也在易水寒中。
金陵王坐在一把躺椅上,在他的御花园。他躺在那里看天,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暖光打在身上,舒服并不刺眼。这样的日子总是惬意,然人生太多不如意,到了这个年纪,比谁都更为清楚明白。
“仲城主来了。”在这金陵王的左侧也有一把躺椅,仲西侯坐了上去,也不去问是不是为他准备的。“看来易水寒的确吸引人,你是想知道易水寒这剑谱还是易水寒这组织?”
“那要看老王爷肯同孤说什么了。”
“在老头儿看来,一个剑客,更加想得到的是那绝世无双的剑谱,而一个城主,更想明白的是一个对他是利是弊的江湖组织,那么仲西侯是一代剑客还是一城之主?”
仲西侯把舞雩剑插进了土中:“那要看是什么时候了,如若有人对孤不夜城心怀不轨,不夜城的子民会看到他们的城主披甲执锐首当前冲。若是有人千里迢迢来寻我,为的就是看看仲南燕的弟子是个怎样的人,舞雩剑是把怎样的剑,那么,我也就是个剑客。”
金陵王不禁拍起了手:“好,好一个是城主也是剑客。那你说,是城主又是剑客,这天下有几人?”
“唯孤一人。”
“当真!”
“当真。”
显然这并不是金陵王想要的答案,然他问错了人。换做是他人,兴许还会献媚一番,然这人是仲西侯。
“前几日老头儿同那小孙谈了易水寒。”
“金陵王百年过了,这王位就要传人,世子身体堪忧,这王位最后也是会压在朱一诺身上。换做是孤,恐怕孤会花更长的时间去栽培这人。”
“他已经合格。”
“容孤想想,要文,他的表兄墨茗同你的旧部是很好的参谋,要武,你临城三十万兵马不容小觑。”仲西侯是这么理解的,城主,武功盖世又能如何?智谋过人又能如何?
同样的,易水寒有多少人?墨茗这青锋榜第十一位是实是虚?仲西侯也就不再多说。
“可惜啊,这孩子还是缺少太多东西。”老王爷看向了仲西侯,仲西侯轻笑,“仲城主可曾奇怪为什么临城会想要你的门客书难,让他来辅君临城。”
“才华横溢者,任谁都喜欢。”
“可如果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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