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嗯,什么情况?”
看他样子,当真是累的不轻,讲话如同结巴,期间还咽了口口水。
冷不语耸了耸肩,竟是用事不关己的语气道:“也是不知,这老太监看来来头不小。”
夭妄看到黑衣人这失了神的慌张模样,又咽了口口水,道:“对,我也这么觉得。你看,这家伙现在对这老太监的态度,像是,像是……”
夭妄迟迟没有将话说完,冷不语却是冷哼了声,替夭妄说完了剩下话语:“就像对他亲爹一般。”
夭妄听了,又是用肩膀撞了撞冷不语,嬉笑道:“冷木头,才几天没见到你,你咋就变得这么损呢?”
冷不语听了,回想了夭妄不在这几天他的为人处世,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好似,这些时日来,不说心性,他讲出的话语,的确与往日有些不同。
可究竟是怎么个差别,又为何如此,倒是不知具体。
不等这暮寒楼的剑圣同偷王再胡乱说笑,却是听得一个娇媚如银铃的痛呼声,二人不由皱眉,循声看去。文笔斋
不染同催命寒风的打斗接近了尾声,看样子,是不染不敌催命寒风?
冷不语的脸上有担忧,而夭妄,却是瞪大了眼睛。随后,迸出凶光,好似起了杀意。
冷不语来不及制止,终究身法不如夭妄,这傻夭子已经化作白影窜了出去。
看到夭妄满眼杀意冲了出去,冷不语不由一声惊呼:“坏了!”
夭妄这般激动,自然是因为他看到了他不愿看到的。他看到了不染的彩衣上头,有血迹。那血迹不像是溅上去的,更像是,渗出来将衣服浸透。
夭妄嘶吼着,掠过不染身侧,冲向了催命寒风。不染心中焦急,虽然惊呼“不要”,可那白影愣是穿过了她身边,直朝那俊美少年而去。
夭妄手中两把短剑甩出漂亮剑花,随后均是反握,朝催命寒风划了过去。催命寒风如何会知这白影侠盗的动作这般迅速,虽是奋力用手中短刀抵挡,可双拳难敌四手,单刀不及双剑。
很快,在夭妄这疾如风的一阵猛攻之下,催命寒风就处了下风。一个破绽露出,夭妄手中短剑已经架在了催命寒风的脖子间。
看他双眼愤怒如野兽一般,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那样子,当真可怕。可催命寒风心中并无畏惧,她心里头的感觉,难以言喻,好似不甘,又有几分苦涩。
夭妄终究没有令剑刃再朝前一分,他眼神凶戾,看着催命寒风,话语一个字一个字从上下两排牙齿间蹦出:“伤我夭妄的女人,唯死,才能赎罪!”
“夭,不要!”
不染快步走了过来,拉住了夭妄手腕,秀眉微蹙,神情紧张?
“为何?她敢伤你,我取她性命,天经地义!”
不染手上力气不由加重几分,把夭妄这白衣的袖子都扯皱了几分。不染咬了咬唇,道:“夭,你不能动他。”
“为何!”
“夭,他是内府的人。”
听到这牵强理由,夭妄呵呵笑了笑,随后道:“不染,那冷不语这家伙还杀了那个老太监。那个老太监的身份,再怎么说,都比这催命寒风要好贵些吧?这老太监能杀,这货色,又为何杀不得?”
听到夭妄一意孤行的话语,不染神情更为紧张,可嘴巴张合着,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冷不语走了上来,伸出手,拍了拍夭妄肩膀,道:“夭子,催命寒风的确杀不得。”
夭妄回头,眼神依旧凶狠,还是那两个字:“为何!”
冷不语摇了摇头,道:“因为,催命寒风,才是真正的内府闲人。”
若寻常人听到冷不语这句话,或是会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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