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事找事,咋和如歌一个德行?算了,我睡觉去了。”
“你这人好是无趣。”才说完,冷不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嗯”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夭子,下次能不能不要做那样的动作,容易恶心。”
夭妄自然是知道冷不语说的是什么事情,哈哈笑了几声,道:“你如果有银子赔,哪里需要我这么逃单啊。对了,你该减减肥了,沉的和猪一样,拖着你跑起来都慢了不少。”
说罢,夭妄一个翻身上了房梁,平躺在那,没了声音。
而冷不语放下了手中剑,不断摸着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胸,他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肉,有些纳闷,自己胖吗?
武林天下,若一个人过分出名那么麻烦也就会越多。是故不少有名之士行事一向低调,夭妄是贼做事自然更加低调。可是无奈,谁让他与冷不语才到寒城就惹事令人难忘。寒城城主之妻桦莺夫人也已说过,寒城来来往往最不缺的就是武林人士。
武林人士又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无事生非,争强好胜。
次日,夭妄才在街上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一穿着火云袍子的年约三十的汉子寻了过来。这人背后背着一把剑,这把剑长约四尺半,这样的剑不是偏长是很长。剑宽也是寻常三尺剑的两倍,这样的剑挥舞起来定当是呼呼生风的。
这汉子开口问:“阁下就是暮寒青楼的白影夭妄?”
这头的夭妄还在思索催命寒风的事该从何下手并未注意到前头有人拦了自己去路,只道本能性绕过了这人继续笔直往前走。这人一个燕子翻身,又挡在了夭妄前头。
“阁下好没礼貌,在下这般招呼,阁下却默不作声避我而去。”
这下夭妄才反应过来原来身前站了一个九尺高汉,看这虬须虎目,看来来意非正,难免恶战。也罢,夭妄也早不是初生牛犊,别说怕虎,即便狻猊那样的怪兽也早不怕。读读
可他依旧有些疑惑,今天他还没惹事,又远离了昨天那间酒楼,又有谁会来找他麻烦?于是开口问:“兄台这是?”
“在下无名小卒,云游四方以武会友。路经寒城听闻盗王夭妄也在此地就上来讨教,若是侥幸赢了也定当可以一战成名。”
听明白了来意,夭妄点了点头,道:“原来也是为了名利二字而来,可惜夭某繁琐事务,无暇应战,权当夭某败阵便是。”
说罢,夭妄也不关对方有无把自己说的话当真,又绕开这人自顾自往前走去。然在他前头又有人挡住了他,是一个穿着水纹袍子,路人一看便知与那虬须虎目汉子有关联的白面小生拦住了他的去路。
“盗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兄弟即便再无名气,既有胆量挑战,你自然也应江湖规矩迎战才是。”
听到这水纹袍子的小生这般酸溜溜的语气,夭妄微微怒意,皱眉道:“夭某已说夭某直接认输,怎么相传你二人做主就是。”
可这水纹袍子的小生却是面露狐狸笑容,道:“哦,如果我告诉堂主,我知道赏金猎人催命寒风的下落,堂主也不应战?”
夭妄一下来了兴趣,道:“说了我便同你兄弟打。”
可这水纹袍子的小生依旧是那狐狸笑脸,呵呵了声,道:“打了我便说。”
夭妄不乐意了,这明摆着是小小胁迫的意思,回了句:“说了我便打。”
水纹袍子的小生面色不变,还是原先那句:“打了我便说。”
二人四目相对却只是夭妄无奈,对方怎的会知道自己在寻催命寒风,难道就单单因为昨日几人在客栈中的纠纷已经传遍寒城?
夭妄无奈,叹了口气,道:“我如何信你?”
“那我替你看着,若这二人输了不说,我替你砍下这二人双手。”闻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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