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可惊鸿,二剑震鬼神。喜为人解惑,恶屠人满门。这么说来,兄长,你还当真是喜怒无常啊。”
墨茗伸手打了萦如歌脑袋一下,萦如歌也是配合得作疼“哎哟”了一声。可随后,萦如歌语气沉重,问:“不说外边的世界,只说大邺,执掌一城,皆是不易。兄长,你当真信得过王爷么?”
墨茗呵呵一笑,随后道:“长空,你没有长在墨家,是不知道。墨家啊,除了在江湖上有几分名望,在朝廷那头,还有个空悬的侯爵之位。如果墨家之人有心,请赐一城,想来当今天子也是不敢不遵祖训。”
“什么侯?酒剑侯么?”
萦如歌这么一句调侃,墨茗眼中却是放出了光芒,道:“酒剑侯,酒剑侯,这称呼不差。纵酒踏歌行,握剑任我游。不问君王事,只做逍遥侯。好,以后,墨家这侯爵之位,就改作酒剑侯。”
一句调侃,反倒还赠与了对方一个名称,萦如歌心里叫一个郁闷。
不等他郁闷太久,墨茗问出了一个颇为深沉的问题,听他道:“长空,你说仲西侯,可能信得过?”
萦如歌未犹豫,直接回道:“可做性命担保。”乐
听萦如歌语气如此坚定,墨茗不由哈哈笑出了声。可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愧疚道:“长空啊,你留给为兄十二把剑,可为兄······”
听到是十三恨的事情,萦如歌摇了摇头,道:“不碍事,一切皆是定数。仲西侯带走了无常剑,朱一诺带走了瘦马剑,剩下的十一把在哪儿,我也猜得到。”
“不如,为兄把一禅道天机留给你······”
萦如歌又是摇了摇头,道:“不瞒兄长,我的剑意啊,已经散了。这辈子呢,怕是再握不得剑了。不过为兄无须担心,你看,我这么一个没有炁源的人都能活蹦乱跳,反倒得了机缘,修行一道更是得了捷径。握不握剑,也无所谓。”
萦如歌说的潇洒,可月光落下,照亮了他的脸,墨茗还是看出了萦如歌眼神之中那一闪而过的落寞。以前的令狐长空是带着面具同他相处,如今的萦如歌却是与他坦诚相见,这个弟弟什么个性子,墨茗也知晓了七七八八。既然他这么说了,墨茗也就不多问了。
墨茗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正色道:“对了长空,如果有一天,有人想问你借些血液,你万万不可答应。我们墨家嫡系的血液,颇为特别,至于特别在何处,为兄倒也还未弄明白。”
萦如歌呵呵一笑,道:“赤帝炎墨么?”
墨茗眼睛一睁,颇为惊讶。而萦如歌却是依旧哈哈一笑,随后道:“俗世里头的人认为这是惊世憾俗的秘密,可在修仙者之中,这只是一种令人自傲的血液传承。所以啊,我火道方面的天资,也算得上出类拔萃了。”
听到了答案,墨茗心里稍稍一安,如同自问,可语气却有些许落寞,道:“只是如此么?”
萦如歌又想到了一件事,但不知道该不该说,看到墨茗的眼睛,好似在示意自己但说无妨。萦如歌又犹豫几隙,最后还是开口道:“兄长,有件事,有些难以启齿。”
墨茗哈哈一笑,又是拍了拍墨茗脑袋,道:“你我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不对,我拥有的东西和地位,就是你的,可你的嫂嫂只能是我的。”
听得墨茗还语句之中带有调侃,萦如歌也就安了心,也是玩味道:“嫂嫂虽好,可我的月儿更好,兄长,你不要惦记我的月儿,我才安心。”
墨茗又是哈哈笑,道:“这个弟媳啊,为兄的确喜欢,头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喜欢。可为兄的这种喜欢,只是因为她的琴,她的艺,而非想拥有她。不说这些,你方才想说什么?”
“曾经时候,丑父醉酒说过一些醉话,说在临城有一卷东西,里头记载了一些不可传之秘。而我的十一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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