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到一书画先生在画画,我过去,我看到他的画在动,他说,他的画没在动。”
书难开始收拾东西,他的画还没画完,而今他不打算继续画下去。“我看到他的画明明在动,那先生愣是说那画没在动。先生的弟子们,那些黄毛孩子,也都说画没在动。路人凑了过来,他们说画在动······”
书难勾唇轻轻笑:“那么尊者,我看到的画到底是在动还是没在动?”
萦如歌并没有搞糊涂,所有的人说那画在动,那作画的人说画不会动。所有的人又反驳那画的确是在动的,作画人的弟子又帮忙说道这画不会动。
“同门情谊,要孤如何帮你?”
萦如歌把一小册子丢给了仲西侯,自己端起了仲西侯那杯茶,微微抿了一口,这茶的确不是什么好茶。这一旁才作好画的书难看得揪心,这两个糙汉子,也罢,下次这茶杯不再用就是了。
“四方鬼神十殿阎罗,独剩九阎罗。”
“哦,秦广王同卞城王,这二人听闻是寅帝之时帝国情报司的人,阎罗天子同四方鬼神,孤倒的确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看来仲城主的眼睛很亮,耳朵很灵。”
“你这册子上写明了阎罗殿的万般种种,你要孤做什么?”仲西侯合上了那册子,人最不能说的秘密,就是他是怎么知道这秘密的。仲西侯也觉得有趣,阎罗殿不属于暮寒楼,萦如歌是暮寒楼的驭鬼尊者,如今却将阎罗殿一众名册丢给了自己。
“本尊要你不夜城接管阎罗殿。”
“四方鬼神麾下各二使者。十殿阎罗殿中各有辅人十六,这十六人每人协管三人。此外,孟婆奈何桥处护者十三人。”仲西侯把数字一一算了起来,“有趣,若你阎罗殿当真是按你们汉人口传的阴间秩序排列,怎的没有那十鬼罗刹,夜叉阴帅?”
“这些人并非谁人耳目,本尊自是会安排进楼中三十六楼。”
“那你就是要孤帮你照顾一班体弱文人?”
“病卧床榻却知天下事的文人难不成仲城主不要?”
“孤虽喜欢有才之人,但可不喜欢受他人控制。”
“不妨明说。”
“如果事成,孤要应得的。”
“本尊无权做主,但与你应允。”
书难已经收起了他的画同笔具,他今日是不再作画了。
他对他们谈的东西虽不清楚却也知一二。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有趣,直直白白说出来不就可以,仲西侯口中所谓应得的可当真是这红衣鬼面所猜的?若到了最后,发现二人哑谜非同一件事,那一出好戏才叫精彩。
“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去做,侯爷,恐怕你还缺一调兵遣将的军师。”书难好似毛遂自荐,实而非也。
“你要孤去把那朱谏男请来?”
“他,我恐你既请不到也绑不到。”书难掏出了那支玉笔,他全然不顾萦如歌就在这里,他掏出玉笔在空中画下了符文,一本一本的天书锁迹凭空而现。“侯爷可看这朱谏男来历,若你看完之后还要请他入你不夜城,那我也无话可说。”
仲西侯并没有伸手去拿天书,他不喜欢这东西。秘密是人想知道的,当你知道了秘密,也自是会按捺不住想要同别人分享这秘密,而这天书,却是让人忘记自己所知道的秘密。这种东西当然不是他所喜欢的,用过,也就不想再尝试。
“仲城主,你城中黑甲军多少?”
“黑甲军,已逾八万。”
“八万军队对抗八十万,以卵击石?”
这次换仲西侯笑了:“孤北燕儿郎,个个以一当十。 出去多少人,回来就就必须是多少人。他号称大军八十万,莫说八万,还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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