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在不饿同很饿的时候,对羊,都可以很温柔。你救了那头狼,它可不会像狗一样帮你牧羊。”
曲天傲对这种费脑子的话语不能全明白,但既然爷这么说了,那遵循就是了。
“那我一会儿就去城主府,同小西说带小妹去临城的事情······”
曲老将军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骨头多年没动了,走一趟吧,说不定还会看到木斯臣同海拉苏那两个老家伙的臭脸,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死······”
这种话从一个快九十的老人口中冒出来,曲天傲兄妹二人是想笑的,可他们哪里敢笑出来,强忍着,那样子在曲老将军看来,才可笑。
曲老将军最后说的那句话,曲天傲没能明白,然不明白的,也不过是现在的曲天傲。
“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不夜城的夜很冷,冷得你会好奇这是夏天还是冬天,或许在不夜城原本就没有季节之分。
仲西侯在那用清水洗拭着爱剑,风吹过,那个一身红衣的人就这么乘风一般从黑夜中漂了过来,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他每一步脚步声都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他坐到了仲西侯面前,抓起他盘中的糕点,用他的金杯喝酒。
仲西侯问:“你怎么会来?”
“自然不是来找你的,本意是来找金陵小王爷玩的。”
“哦,那怎么不去找他?”
“那小王爷不但不如大公子有趣,就连二公子,他也不如人家十一。”
仲西侯呵呵笑了笑,他也差不多看法,对朱一诺,既不在意,也无多大好感。他看了看来人的衣袍,开始用布擦拭爱剑,一边道:“以前你穿这种颜色的袍子,后来颜啸来了,也是同个颜色的袍子,结果他的徒弟也是一样的颜色,若不是你的脚步声与旁人过分不同,我当真会看错。”
那人也呵呵笑,打趣问:“说不定我也是颜啸的徒弟。”
“哦,那我岂不是你师兄?”
“师兄好,师弟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师弟请说。”
“墨家少主的才能或在你我之上。”
仲西侯的手同眉毛在同一时刻抖了抖,那个身子孱弱,随时都可能倒在大街上的墨家公子?
“自然,是在他手持莫语剑的时候。”
墨家的公子?他记得呈上来的密报里说他唤作墨茗。
他的才能在自己二人之上?自己如风,来人似雨,能胜过风,能无视雨的,那是怎样的才能?
仲西侯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中的舞雩剑,每一下挥动,都带来一阵“呼呼”的风声,看着能映出自己面容的剑刃,缓声道:“那在找到那把溅尘之前,或许该抽空去折断这把莫语。”
那人又是呵呵笑,这次略带嘲讽:“算了吧,舞雩这样的破剑就别丢人了。”
仲西侯也不恼怒,对这来客,无论他怎么言语都不会发怒,也是在克制,怕就怕自己冲动起来和这人打上一架,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这美轮美奂的建筑。突然仲西侯没脑一般说了一句:“有的时候,也好奇,颜啸的一生是怎样的精彩?有的时候也曾想过,如果我成为了他,会如何?更有的时候,颜啸口中所述,实在分不清真真假假。”
“我猜猜,剑法依旧那么烂,刀法可能会比较不错。不过么,我觉得他对你倒是不错,他口中是真是假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或许,就只是老糊涂了,所以脑子里的东西被他自个儿混淆。”说罢,还不等仲西侯发火,就又一阵风似的,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消失在风中。以为他走了,可又一会儿,又出现在仲西侯眼前,突然问,“侯哥,你有没有问过颜啸的一生干了什么?”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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