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断子绝孙。”
“你……你说什么。”李渡心里像是淌过一场泥石流,音气嗫嚅道“大……大侠饶命,我要是知道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我肯定不会和她开玩笑的,少侠饶命啊少侠。”
他的脸色很匀称的分成左右两半,左半张脸诚恳真挚的承认错误,右半张脸却在不停的挤眉弄眼,示意两个跟班快些回相府搬救兵,不料两名刚吃过瘪的跟班还没有意会,萧婉儿就敏锐的捕捉,呵斥道“使眼色干嘛,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心眼。”
“我……”李渡盯住险些成为他床上玩物的萧婉儿,态度大变笑嘻嘻的道“怎么会打坏心眼儿呢,姑娘可真会说笑。”
“哼,你住嘴。”早在灵火焚烧掉白蛇后,她无法动弹的身子就恢复了正常,冲过来毫不犹豫的扬起手啪啪啪赏了这位相府公子几个耳光。
李渡简直气的炸肺,他堂堂宰相之子,从来都是打别人,谁敢打他?还是大庭广众,日后贱民们会不会把今天的滑铁卢遭遇大肆宣扬?忍受过萧婉儿的连连耳光,他心里浮现出无数把萧婉儿压在胯下的画面来解恨,嘴上却很识趣的暂时认怂“两位,两位,我保证以后绝对安分守己不再做这种事。”
“不不不。”徐默莫测高深的摇头道“同样作为男人,我很能理解你见到漂亮姑娘就冲上去的举动,也正因为理解,我知道你的保证不会有具体的效果,能让你真正做到不再欺负良家妇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阉割。”
萧婉儿的脸上再度流起好几层嫣红,后退两步假装是在欣赏摊位上的珠花,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颇有几分可爱。
“啊啊啊,不,不要。”
李渡受到恐吓,感觉裤裆里的玩意儿变得前所未有的小,缩的不见了头,常常仗着父亲权势想带谁家姑娘回屋就能带谁家姑娘回屋的他比谁都清楚**之欢有多爽,这他妈要真挥刀下去,表面上阉掉的是根肉条,实际上是后半生的幸福啊?
两名随从一名手中银杖被焚,一名直接毁容,俱自在徐默手底下吃过亏,就算想要挺身而出为主子解难,实力也不允许,至于为主捐躯的事,打死他们都不会做。
徐默也正是瞧准了他们主仆间的微妙关系,一语中的道“行,让我不阉你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他们两个有人愿意站出来替你,我就把你的肉条留下,如何?”
李渡想都不想就瞟向两个懂点玄术的随从。
先前毁容的那人反应很快,立马抱住肚子大叫“疼,疼,刚刚的伤还没好。”
同伴不解道“我看你伤的不重啊。”
前者气的吹胡子,狠狠掐他手臂使眼色,后者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叫了声“我也伤势严重!”便双双翻倒在地,李渡脸上还没来得及挂牢的希望随着两人的倒下消散的无影无踪,这两个没本事的蠢货,关键时刻连舍己为主的精神都没有,他不得不拿出最后的杀手锏,扯住徐默袖子道“大侠,人家错了嘛,你就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安安分分。”
“是嘛?”
“不行,我不能轻易放过你,必须要留点教训,快,脱裤子,你来还是我来,我劝你最好积极配合。”徐默做个用手抹裤裆的动作。
“你……”
李渡没想到他主动牺牲色相勾引还是吃了闭门羹,徐默根本无动于衷,按照他之前遇到过的那些自命路见不平的大侠,几乎全是救人不成反而落个鼻青脸肿的下场,多年来的跋扈更是让他形成太安无人敢管我的思维定式,徐默的出现,则让这个定式成为过去式。
李渡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有人能帮助他度过此劫,能保他裤裆里的小鸡安然无恙,他定然感谢他八辈祖宗,还有,躺在地上装死的两个家伙,解雇,必须要解雇,以后出门直接带队兵马。
而事实如他所想,能救他的人真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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