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的局势是容不得你练剑的。”
阎孟頫动容,手中宝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阎铁楼看在眼里情味深长道“你也知道,爹在娶你娘之前,喜欢过另外一名女子,最后却被阎铁山霸占,其实阎铁山怕我会心存怨恨伺机报复,近些年明里暗里都在密切的监视我,这也是为父甘心建造竹楼而居半出半隐的原因,是我从小只许你看书不许你练剑的原因,是退而求自保啊,我不在乎生死荣辱可以冲进冥都大宫殿和阎铁山同归于尽,可我死后,你和青儿怎么办。”
阎孟頫的手不停抖动,脸部肌肉抽搐着,这是他想要强忍住哭泣而带来的正常效应,听完父亲的肺腑之言,他心里既觉得父亲伟大又觉得可恨,有剑道天赋又如何,十九年来不允许他练剑,每次偷偷练几回就遭鞭挞打的屁股开花,再好的天赋还不是付诸东流,他没有想到今夜的父亲会反常的说这些话,没有想到父亲和二叔之间会存在极深的芥蒂,不知所语的目光落在地面的剑上,阎孟頫怨道“敢问今夜父亲又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阎铁楼毫不避讳的道“因为机会,机会来了,以前凭借我个人的力量,只能是与阎铁山同归于尽,可除掉阎铁山后整个无阳州都会陷入混乱,如今你的大叔阎铁堂已经回来,我只要和他联手,不仅能除掉阎铁山,还能够压制后乱,頫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大胆的练剑吧,为父不会再说你什么,为父同样不会再只作个文弱的读书人。”
说话间阎铁楼从衣袖里拿出本剑术秘籍道“这本玄冥剑法残卷,是当年为父好友所赠,你拿去练吧。”
阎孟頫心中怨火作祟,怄气道“现在父亲肯让我练剑了?”
“当然,现在我不怕阎铁山动手,如果他要动手,我会比他更快。”
“嗖。”
窗外传出声物体穿过空气的声音。
“哗!”
阎铁楼耳根微动,身子如快电般闪出。
“啊,父亲!”
紧随其后的阎孟頫推开门,看到父亲阎铁楼立在院子里,右手手掌心红紫色的电纹噼里啪啦的闪烁,电纹重重包裹里,一名黑衣人四肢挣扎,使出全力欲要挣脱。
来回挣扎几番自知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黑衣人大笑道“阎铁楼,你以为监视你的只有我吗?实话告诉你,冥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组建有专门的队伍来监视,你抓住我没用,其他人已经逃生,他们会将今夜听到的全部告诉冥祖。”
阎铁楼冷冷道“你们是冥都的弟子,怎么着都得叫我声五爷吧,可能你还不知道五爷的手段,你五爷我下棋,没有把握是绝对不会开盘的,你们若真有能耐,昨夜阎铁堂来院子里见我,你们又为何没有发现呢?”
“要是连对付你们的手段都没有,五爷还配称五爷吗。”
阎铁楼面色骤冷,掌心用力,黑衣人化作血雾。
站在不远处的阎孟頫双腿发软,面色惶恐,面前的父亲和之前只知道读春秋的儒生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好可怕的场景,好陌生的父亲。
解决掉手里的黑衣人,阎铁楼放声道“此地我早就布有阵法,与外界完全隔绝,自从你们踏进来的时候起,就注定这里会成为你们的坟墓,我若不打开结界,你们是出不去的,所以监视我的诸位还是现身吧,杀掉我你们还有离开的机会。”
“哗哗!”
“嗖!”
现场立即出现十多名黑衣人,朝阎铁楼飞来。
“哼!”
阎铁楼嘴角溢出不屑,左脚重重跺地,以他为中心散波开一圈强大的电弧,几声噼里啪啦,黑衣人全部在电光绞杀里灰飞烟灭。
“啊!”阎孟頫诧异至极。
作为父亲的阎铁楼却分外安静,慢慢的走到儿子面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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