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问道:“哪几个?”
“已经死了的王大人和周大人,还有典史李大人和金员外。前任县令徐大人知情不报,隐瞒事实,也该死!”高锐眼中的恨意难以抹平,云萝在一旁也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杀害周大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弄出那么大个伤口,你不是有牛毛针么?”
高锐一顿,没去追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用的暗器,而是错愕的解释了一句:“周大人不是我杀的,当天我只杀了那个王大人。我原本没有想好怎么杀人,那天无意间看到他们几个出城我便一路尾随寻找机会,直到屋檐坍塌我才趁乱动手杀了王大人……”
云萝张着嘴巴又绕晕了,周大人不是他杀的嘛?
“你说不是你,有证据么?”她还是有些不信,那手法几乎相同,就是用的凶器不一样而已,他说不是就不是啦?
容舟亦摆了摆手,接了话:“还记得那天冯岩说的两股风么?我后来想起来很重要的一点。观音庙的屋顶很高,如果一掌要拍断那个屋梁的话,掌风势必向上,而不会从冯岩的耳边过去。”
小丫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大人又是谁杀的?庙又是怎么塌的呢?”
“别急,我问过收拾现场的衙役们。他们说观音庙的屋顶和承重柱本就有些断裂了,坍塌肯定是跟他甩暗器的那一下有关,现在的问题在于——谁是做局的人。”
容舟亦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但是没有证据一切也只是推断。
“你是怎么想到暗器灌入百会穴这个杀人方法的?真是情急之中随手刺的?”云萝又将问题抛到了高锐的身上,她是学医的对这些算是了如指掌。
百会穴处于人的头顶,暗器甩在那个位置可不容易。
“这个还是我有一次在饭馆喝酒的时候听到别人提起的,说用锐器扎入人的百会穴,会让人当场毙命。于是我便去买了那穴位图,苦练暗器。”
容舟亦眼珠转了转,随即问道“你说的饭馆可是朝阳饭馆?”
“对,就是那个饭馆!”高锐激动的一拍手,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记附和:“嘶……我记得很清楚,就是朝阳饭馆。”
云萝转头看向他,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还记不记得我说破庙有问题是因为听到几个人在饭馆里讨论?现在想想其中有一个说话的声音像极了金员外,另一个至今没有听到过,莫不是那位神秘的徐大人?”
容舟亦当初也是在这个饭馆门口歇歇脚,他听力异于常人又因为习武的原因异常的灵敏,而那天刚好也不是饭店,饭馆里没什么人,所以他才听的清楚。
云萝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努力的梳理着这些线索:“你说当年与商队被害案有关的那五个人,王大人是被高锐杀了这个我能理解。可是其他人为什么要诱导他去杀人?意义何在啊?”
“不止是诱导,周大人和老先生很有可能也是死于那几个人的手里。他们杀害老先生,一定是因为事情要兜不住了。那么杀害周大人肯定也是如此。”
她有些难以理解,高锐也是一头雾水:“他们蛇鼠一窝,怎么还会自相残杀?”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还有现在的县令也被牵扯其中。以及金员外明明应该很想杀了高锐,可是为什么将他打到奄奄一息最后跑到衙门去告状了?就为了放把火?”
容舟亦觉得最大的疑点就在这,卷宗里他们找到的线索便是那条公款的事。而徐大人也因此被革职查办,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这么害怕才是。
对他们几个人来说,高锐知不知道真相都不重要,否则也不会诱导他去杀人。可是这一手借刀杀人的意义何在?还有县令体内可以控制的慢性毒药,究竟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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