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赶紧解释,“没这回事儿,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贺如来却嗤笑了声,转而道,“那要不要试试呢?”
“……”我其实是心虚的,白凤仪对我有点儿那个意思,我是知道的,之前在白家的时候,我也试探过她,并且跟她挑明了不可能,她自己也收了心思,说是我想多了。
这早就是过去的事了,也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若是我说出来,给白栈知道,我怕她会多想,又以为是我得不到白凤仪,才拿她当替代品,殊不知,她才是白凤仪都替代不了的人。
我沉默着,白栈却问贺如来,“怎么试?”
贺如来轻笑了声,随即恶毒道,“白凤仪就是个隐形的雷,现在不点了,也早晚会炸,既然你们不死心,那我们就试试,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栈想知道,白凤仪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是真心想拉白凤仪一把,而贺如来想证明,白凤仪并不值得拉拢。
只有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也不想试。
我觉得这就是个坑,酒吧的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就等后街那边完工了。贺如来这是闲着没事儿,拿我找乐子玩儿,偏偏当着白栈的面儿,我还不能拒绝,否则就是我心虚理亏了。
他俩把这事儿定了下来,让我去当炮灰试探白凤仪,我这带着伤,是愁的一宿没睡,半夜蹲到场子外边儿抽烟。
我也不怕她白凤仪,让我去拉拢,我就去,可憋着坏试探人家,万一白凤仪没有问题,我怎么跟人解释?还有万一这婆娘真跟贺如来所说的那般,一心要往我身上扑,我怎么跟白栈解释?
叼着根儿烟,我蹲在大门口外边,正想不通这事儿,稀稀拉拉的水滴掉下来,洒了我一脑袋。
抬头看,皓月当空,星辰斑驳,连半片儿云彩都没有,这特么哪儿来的水?
我在脑袋上抹了把,拿到跟前儿一闻,是尿。
当时我就急眼了,站起来往楼上看,就见四楼一窗户亮着灯。
“草!谁他妈半夜撒尿不去厕所?”我站在下边儿骂了句。
很快亮灯那屋就伸出来两个小脑袋,是柳七七和柳丁。
这俩人往下瞅了瞅,柳七七反应过来,笑道,“顾大哥,不好意思啊,柳丁尿急,下楼太麻烦了!”
“我早就看这小子尿频尿急,再他妈随地大小便,我给他掐了啊!”我气愤的吼了声。
立时,楼里好几个窗口都亮起了灯。
意识到自己扰民了,我赶紧闭嘴,转身回了场子里,想去后边儿洗洗。
斗车场的和红狐那种正规酒吧比起来,真的很落档次,二三四楼根本就没有卫生间,只在一楼的观战台后边儿建了两个浣洗室,而厕所更远,在斗车场后边儿建的公共卫生间。
我到浣洗室,脱了上衣,把脑袋摁在洗手盆里,用冷水冲了好几遍。
刚洗掉这一脑袋的骚气味儿,就听身后柳七七,问了声,“都尿你身上了?”
“没有,脑袋上淋了点儿!”我没好气的说着,回过头,就看柳七七给我递过来一条毛巾。
“好歹也是童子尿,就当给顾大哥开开运了。”柳七七嬉皮笑脸的说着,又问我,“你要去见白凤仪了?”
我扯过毛巾,擦着脑袋问她,“贺钰那个八卦嘴,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他是怕你被白凤仪的美色所蒙蔽了,回来收拾柳丁,让我长点儿心。”柳七七张嘴就把贺如来卖了,又转而问我,“你是不是舍不得白凤仪那个金凤凰?”
“没有,”我爽快的否认了句,又说,“只是曾经可怜过,虽然她和白栈长得一样,但她不是白栈,也不是我想要的女人。”
我转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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