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任何劲气。
松垮垮的,宛如霜降后的牡丹。
竟是也放松了心神,脸上挂着一抹淡笑。
右手也以同样的速度,不紧不慢的扬起,准备格挡。
“噗!”
在他的剑距离靖瑶的剑身还有半尺之遥时。
靖瑶的剑却刺破了他的喉咙。
剑尖从这死士的脑后冒出。
他看着靖瑶,眼里全然是吃惊的神情。
感觉到喉头一阵冰凉,他想低头看看。
但下巴却被靖瑶刺入的剑身垫住,却是低不下去。
继而这阵冰凉,却是被滚烫所取代。
他感觉自己的脖颈乃至前胸,似是都被滚烫的热水浇过一般。
到现在为止,他竟是还未感触到疼痛。
靖瑶没有将刺入的剑拔出来。
他仍在不断的推进。
剑尖从这死士脑后冒出来后,还在一寸寸的延长。
女伙计看的目瞪口呆……
并不是因为靖瑶一剑杀了他的同伴而震撼,而是由于靖瑶如此诡异的剑招。
什么人才会在已然一击毙命后,仍旧不断的朝前递送剑刃?
没有人!
不但女伙计没有见过。
楚阔也没有见过。
不过女伙计是刀客。
她想不明白是自然。
楚阔略微思忖了片刻,便是尽皆恍然。
“他不是在杀人!”
楚阔说道。
“不是杀人又是什么?”
女伙计反问道,声音竟是有些颤抖。
本以为自己等人的心性意志已经足够坚强。
但这时一看靖瑶的手段,才觉得草原人的兽性当真是名不虚传!
草原王庭,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即便是狼王明耀的王位,也不能安泰的传给他的孩子。不管是狼王,还是左右芦将军,甚至部公的位置,都是在厮杀之后诞生的。狼王明耀在正式继位前,也曾巡回经过所有部中,接受一切挑战。待这一场场厮杀结束之后,他才能成为草原上部落的太阳,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雄鹰,统领左右芦共八部的唯一的王!
靖瑶的部公之位,也与此相差无几。他起与微末,是依靠战时的军功一步步走到现在。而草原王庭的军功计算,也很是骇人听闻。为了防止有人贪功虚报,斩杀的灭一个敌人,都得砍下首级,带回草原一一登记后方可兑现。由此可知,靖瑶的身上究竟拴过多少个人头带回草原。
这会儿看到他明明已经大获全胜,却还要把剑向前递出,女伙计和其他死士不由得一阵胆寒……
“他在磨剑。”
楚阔说道。
“我只听过练剑……”
女伙计说道。
“练剑练的都是招式。而招式在应敌中却是千变万化,你怎么能练的完,学的尽?只有与手中的剑真正做到心意相通时,才可以如臂使指。夺造化,应万变。不论对方几人几剑,只要武道修为相当,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楚阔说道。
“剑要如何磨?”
女伙计问道。
“剑和人一样。人有前面,剑也有千锋。看似只有两端刃口,但每个人所使出来的,只是千中之一而已。那磨剑的方法自是也有千种不同,我知道的不全,却是也无法告诉你。”
楚阔有些怅然的说道。
武修剑客的最终目的,便是将按千种锋刃全部握于手中,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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