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想听听。”
听话的人喝酒,自然是为了体悟说话之人的心境。
心境同步了,这话听起来才更有韵味。
不过这说话的人有酒和,听话的人怎么能没有酒?
说话的人喝酒,除了润嗓子之外,就是为了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增添几分感染力罢了。
银星个赵茗茗的身前放了一壶酒后,把剩余的四个酒壶全都摆在了断情人和张学究的桌上。
“每日喝酒的人,酒量该不会差。”
古籍上课不乏有些文人雅士,以风声,雨声,琴声,歌声,甚至泼妇骂街的声音下酒的例子。
可见这酒虽然醉人,但却又能很快的把两颗距离甚远的心,衔接在一起。
张学究说道。
断情人却是拿起一壶酒,仰脖一饮而尽。
断情人说道。
“爱喝酒不等同于能喝酒。我有酒单,但是没有酒量。”
整个身子都被刺激的有些麻木。
喉头还很痛。
辛辣的酒水入口,顺着喉头流入腹中。
宛如吞下了一根燃烧的蜡烛。
因为只有当他感觉到同感的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的精神依旧停留在这副残破脏脏的躯壳中。
痛感对他来说是一种验证。
不过断情人喜欢疼痛。
有时还会主动地去制造一些皮肉之伤来让自己嘻嘻体会。
断情人也不敢多用。
毕竟这痛感多了,反而会更加麻木。
验证之后的舒爽能够成为他短暂的放松。
这来之不易的放松很是珍贵。
“喝的这么急……我可是不能和你拼酒。”
张学究说道。
到了最后,难免什么都没有。
即感觉不到同,也失去了舒爽和放松。
张学究赞叹道。
“真正喝酒的人是不会挑酒的。这世上只要醉人的酒和不醉人的酒,却是没有好酒赖酒之分。”
而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缓缓的咂了一口。
“这酒不错!”
反观张学究这边,却是一杯都尚未喝完。
“看来这酒是没法喝了……”
断情人说道。
两壶酒被顷刻之间饮尽。
断情人说道。
不是他没有话说,也不是他不想说。
张学究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但毕竟孤独了这么久,凡是都需要一个过程。
今天说的话,已经比他先前大半年说的都要多了许多。
而是他在害怕继续说。
虽然他极为渴望与人交流。
可他仍旧是不想在继续说下去。
因为不知道那句话就会唤醒他此前拼命压制住的情绪与心思。
言多必失。
即便到了断情人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离开坛庭之后,他的身体再没有一刻拥有过温度。
双手始终都是冰凉。
上次才定西王城中和张学究擦肩而过之后,他留了眼泪。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很轻,很小心。
但那温度却是滚烫。
眼泪虽然不多,但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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