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真有不好,也一一指点了。
怎么到自己这里,就是挨训呢?
母皇到底讨厌她哪里……难道就是因为,她是母妃求来的孩子吗?
天生下来注定是女孩子,就比随机出来的女孩子低人一等吗?
凤瑕的眼中先充满了苦闷,随即又变成了愤恨,她的手也渐渐地握了拳,又缓缓地松开。
肩膀紧绷了一下,再放松。
这个时候,凤瑕似乎闻到了什么,她抽了抽鼻子,皱起了眉头,先动了眼睛,左右瞄了一下,再动头部,扭头看了看,最后才转动了肩膀。
鼻子也依旧在嗅,闻闻哪里来的酒味。
脸上有些若有所思的表情,皱眉,恍然大悟。
凤瑕闻出来是什么酒了。
这是她埋在王府花园下面的桃花酿,本打算迎娶正妻的时候宴宾客喝的,谁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挖了出来。
凤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眼神收回了些许,刚才迷茫愤怒的少女神情已经无影无踪,现在的凤瑕,是私藏被人懂了的皇女。
她站起身,脚步没有迟疑地走到藏酒的地方,匆匆的脚步突然一顿。
眉头还是皱着,凤眼却瞪大了。
在树下的草坪上,一个穿着白衣的美人正慵懒地靠着树,酒坛子在他脚边倒了好几个,月光下,美人似醉似醒,如梦如幻。
凤瑕的眼神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了。
“CUT!”
树下的醉美人一个哆嗦,眼神立刻清醒了。
柳芊芊揉了一下脸,也从对白霜的疯狂心动中抽离了出来。
何铭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俩:“演得很好,不愧是老演员了。”
这一场是棚拍,背景只有绿幕和道具树,两个人却能演得仿佛真的在月下,何铭看的都有些心热了。
他一下子又有了灵感,匆匆叫助理拿了笔记本过来。
叶仲海看他这个样子,又是苦笑。
“下一场拍凤瑕进宫,小柳你先准备一下。”
柳芊芊应了,回到化妆室去改妆。
何铭的剧组拍戏的量要比薛导的剧组大太多了,只要时间够,何铭是能拍多少幕就拍多少幕,薛导是能拍一幕就不拍两幕。
不过两个人的共同点就是拍的量和用的量,是不成正比的。
薛导是一幕反复排无数个版本,最后切出一个最满意的。
何铭就是叶仲海说的那种,每个想到的场景都要拍,拍了一万个素材,最后可能就用一段。
然而剧组嘛,导演最大。
柳芊芊拍完了一天也实在是累,回家以后动都不想动,最后是挣扎着去洗漱了。
一进被窝,就有一个暖呼呼的杜霄在了。
自从订婚以后,杜霄基本就是默认睡在她的卧室了,两个人也不一定非要做什么,柳芊芊并不讨厌这样,有个美人抱枕的感觉毕竟要比孤枕独眠好得多。
一个礼拜以后,伍文涛正式进剧组。
他一看到柳芊芊,就含泪飞奔了过来:“芊芊啊!”
“怎么了怎么了?”柳芊芊退后了几步,“保持距离啊,我现在可不能出绯闻。”
“你的订婚宴我没去上呜哇呜哇!”伍文涛说,“下次不要当天才通知了好不好,婚礼提早一个月告诉我行不行!”
“提前一个月我自己都不知道几号呢,”柳芊芊说,“但是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的啦。”
得到了她的保证,伍文涛才算放松,和叶仲海也说了几句话就去化妆了。
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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