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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会议室四周都是玻璃，外面有没有人一目了然，确定没有人以后，埃比尼泽带着点揶揄地问：“你和柳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杜霄说，“还不是确定关系的好时机。”

    “哎这个事情怎么能一直拖呢，万一她有了其他的追求者怎么办？”

    “什么追求者能比我好看？”杜霄疑惑，“没觉得会有这种人。”

    “那倒是，我要是没结婚，估计都迷上你了。”

    杜霄看了他一眼，埃比尼泽说：“开玩笑的。”

    他就算迷上，也是迷上柳芊芊，不过在杜霄的面前，埃比尼泽清楚得很，宁可拿杜霄开玩笑，也不能随便开柳芊芊的玩笑。

    “但我作为过来人的建议，还是觉得早点确定关系比较好。”

    杜霄挑眉看看他。

    “唉，你就是活得太自信，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事情都会在掌握中吧。”

    “算是。”杜霄说。

    “然而有句话叫做世事无常，”埃比尼泽到底是E国人，不讲什么吉利不吉利，杜霄也清楚，“每一天人都不知道下一天能发生什么，所以要把握当下，你喜欢柳，柳喜欢你，你们还是早点确定关系，开始甜蜜的恋爱，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好。”

    “……”杜霄沉吟了一会儿，“我会考虑的。”

    “我和阿莉西亚相遇两个礼拜，就已经确定男女关系了。”

    杜霄看了埃比尼泽一眼，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埃比尼泽了然地说：“咱俩也算是朋友了，有什么就说。”

    杜霄说：“我……”

    他思考了片刻，选择了他认为合适的词语：“你觉得恋爱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什么哲学问题？”

    “不算哲学问题，”杜霄说，“不如说想跟你请教一下经验。”

    “啊。”

    埃比尼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看到杜霄的脸色，还是决定不说破。

    原来杜霄没有恋爱过。

    想不到啊。

    “嗯，恋爱就是顺其自然嘛。”

    “我不懂。”

    “你想听我怎么讲？”

    “比如恋人之间应该做什么？”杜霄说，“我想不明白。”

    “这个事不是有了恋人以后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吗？”

    “会吗？”杜霄说，“可能我做事总是要先掌握各种情报才能安心，顺其自然的事情，没试过。”

    “原来是这样。”

    杜霄说：“可以的话我想听听你和阿莉西亚之间的恋爱故事。”

    “这个好，这个我爱讲。”埃比尼泽说，“不过我等一会儿还有工作，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让阿莉西亚去跟柳一起吃饭，咱俩单独出去喝点。”

    “嗯，如果你不介意我不能喝酒的话。”

    “没事，”埃比尼泽也清楚杜霄的情况，“你就带着你的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