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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吴子耀，他信得过，杜衡查不到，也牵扯不到其他家族。

    而吴子耀等于是为杜霄背负了全部的信誉风险。

    作为风险担保金，杜霄不但为吴子耀付了房租，还定期付给他一定的金钱，吴子耀一开始也是拒绝的，但是在杜霄的坚持下，还是松了口。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吴子耀和杜霄就已经是命运共同体了。

    现在吴子耀得到的一切，背后都有着杜霄的身影，而杜霄想做的一切，都要通过吴子耀的名义来做。

    应智民寂寞的要死，可是他一动，就涉及到应氏，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柳芊芊说：“我也感觉到了，吴董对你真是死心塌地。”

    杜霄轻笑一声：“吃醋了？”

    柳芊芊：“……？”

    柳芊芊：“我吃什么醋？”

    杜霄：“没什么。”

    柳芊芊还想说什么，脑中却突然闪过些什么：“咦？”

    “怎么了？”

    “感觉好像找到了点灵感。”

    “灵感？”

    “我正在给角色写小传，正卡着，听你说完，突然有点感觉……”

    “卡哪里了？”

    “就是这个角色，她的人生发生过一次转折，本来她应该按部就班地成为一个舞蹈家，但是却成了一名婚姻官司的律师，这个中间的过度，我还没想好。杜霄，你为什么想做投资呢，按理说，你也应该不缺钱花的。”

    不但不缺钱花，每个月为了花掉家里给的卡里的钱，杜霄还要费点心思。

    “我是不缺钱花，但是缺可以自由花的钱。”

    杜氏给的每一笔钱，都可能被杜衡查到，现在这个社会，只要被查到消费单，几乎就是被掌握了行程。

    尤其杜霄若是做投资，钱进了哪个公司，怎么走的账，都是清清楚楚的。

    杜衡如果想针对杜霄投资的公司，简直轻而易举。

    “缺自由……”柳芊芊感觉像是抓住了什么。

    童美彤之所以那么执着于自由，甚至想给宗慕兰自由，是不是也是因为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什么呢？

    “对了，”杜霄说，“你最近还是不要一个人行动了。”

    “怎么？”

    “杜衡这个人很执着，他想达成的目标，就一定要达成，”杜霄说，“他还会来纠缠你的。”

    “不会吧？”

    杜霄问：“为什么你觉得不会？”

    柳芊芊也答不上来。

    杜霄说：“之前拍给你的那几个生活助理，再跟你一阵子。”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