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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这想法刚冒出来,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
“是爷爷回来啦?”
我像是触了电一样,直接向后弹了两三步。我靠!屋子里原来真有人啊!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小男孩探出了身子,朝我们咋了眨眼,迈了出来。小男孩看着不过五六岁,个头刚过我的腰,看模样是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却又扎了个辫子。
“你们是谁啊?”
小男孩看到我们后,竟然没有丝毫的紧张,而是咧嘴笑着反问我们。
“我……我们是来买东西的!”
慌乱间,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是来买棺材的吧!”
我点了点头:“对!”
“爷爷出去了,棺材就在院子里,你们自己挑吧!买一口三百元,两口一起的话,可以便宜五十块,钱放到桌子上就行。”小男孩的声音清脆响亮,话也说的干净利索。
自己挑?这让我尴尬了,总不能真的挑一口棺材带走吧!
郝民圆走到我身前,蹲下身子,笑着问小男孩:“老李是你亲爷爷么?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这么大的孙子?”
小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了两侧腮上的小酒窝。
“我也不知道呢!爷爷是我是槐树上结的果实……”
郝民圆又笑着问小男孩:“可以让我们进屋喝口水嘛?”
小男孩点了点头,闪开一个空。
我跟在法颠身后进了屋,随之看清了屋内的情景。
客厅还算宽敞,家具都是老式的,扫了一眼后,恍惚间让人觉得突然走进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农村人家里。一侧的小木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灯上还有个巨大的玻璃罩子。
“小朋友,家里就你和爷爷啊!”郝民圆又问。
“对啊!”
我扫视一圈后,挠了挠头:“你们家为啥不开灯啊!”
小男孩摇了摇头:“家里没通电,爷爷不让!”
我又问:“没电?奥——用蜡烛不是更方便呢,为啥非要用煤油灯呢!还有个这个大的玻璃罩。”
男孩再次摇摇头:“爷爷不让——连煤油灯也不让我靠近。”
真是个古怪老头!视线一瞥,看到客厅最里侧有张长条供桌,上面摆着个香炉,插着三根没有点燃的黄香,香炉里没有丝毫的烟灰,更奇怪的是桌子上还放着一把黑色的剪刀。第二中文网
这是什么习俗,有用鸡鸭鱼肉当贡品的,有拿水果糕点上供的,供桌上摆着剪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正愣神之际,忽听外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听着声音就在大门外,随即便是开锁的声音。
不好!棺材李回来了。
此时我们想跑都来不及,怎么办呢!随即法颠和郝民圆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俩人也是一惊。
“是爷爷回来了吧?今天他回的好早啊!”
小孩笑着跑到了院子里。
我们仨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大门被缓缓推开,之前骑着三轮车走远的驼背老头又推着三轮车走了进来,他一眼看看到了我们仨,怒喝道:“你们干啥的!怎么会在我家?”
我忙故作镇定地挤出个笑脸:“着急选口棺材,敲了敲大门,没有人答应,这不……这不一着急,就爬了进来。”
棺材李双眼有些肿,像是某种观赏金鱼的眼,他再次扫视了我们一遍,冷冷地问:“大半夜的,买什么棺材?你们……你们不像本地人?怎么会有个和尚?”
说完视线定格到了法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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