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一翘,仿佛在说:别担心。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残被推搡进一个阴森森的屋里,窗户被木条封死了,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地上是斑斑驳驳的血迹。墙上挂着铁钉、夹棍、和种种叫不上名字的刑具。
李残皱了皱眉,这屋里有股发霉的血腥味儿。
两个大汉把他固定在墙上,另一个打着赤膊的人走过来,看样子是行刑者。他挑衅的看着李残的双眼,出其不意的扬手便是一拳。
这一下重重打在眼眶上,那人本以为李残起码会大叫一声,但没料到他居然哼都没哼。反倒是他自己的手指传来钻心剧痛。
他哪里知道李残的身躯乃是灵珠子用灵台金莲所铸,水火不侵,鬼神难犯。还好他力量小,若是力气用大了,自己手指非当场断掉不可。
行刑者退后两步,头上冷汗飕飕的往外飚,大叫道:“他娘的,疼死老子了!”
其余几人立即围上来,冲李残吼道:“你小子老实点!”
行刑人一摆手,余者皆默不作声。看来此人在本地应是个恶霸一类的人物,说话很有分量。
他上下打量着李残,恶狠狠道:“行啊,头够硬的……”
边说边把手伸向一根烧得通红的火钳,猛地抽出后直击李残的额头。
但只听咚的一声响,火钳震得嗡嗡直颤,那人的虎口仿佛撕裂一般;慌忙间有几颗火星飞溅出来弹进他衣领。那人烫得哇哇怪叫,手舞足蹈。李残看了暗暗好笑,却只能强行忍住。
众人上去忙活一阵才把火扑灭,他们对那行刑人道:“大哥,这小子属实邪门儿,不如扔进火中烧一烧,看他老实不老实!”
那人反手便是一巴掌,喝道:“蠢材!村长让咱们问出幕后主使,若是烧死了还问个屁了?”
听了他这话,李残灵机一动,假装呻吟道:“好汉饶命!我实在吃不住打了。烦劳哪位把村长叫来,我愿说出主使之人!”
行刑人大喜,也顾不得疼痛了,对几人道:“你们看住他,我去去就回。”
过不多时,侯老汉来了。他一见李残便轻蔑的笑道:“我本以为会是那个女娃子先吃不住。没想到你堂堂八尺的汉子居然这么快招了。也罢,你若实话实说也免得那女子遭罪不是?讲吧!”
李残假装虚弱,用断断续续的语调说道:“侯老爷,事关机密,我只能说与你一人听。”
侯老汉跨近两步道:“好,你说。”
但李残摇摇头:“我信不过旁人。”
侯老汉见他五花大绑,以为不会有事。于是一摆手:“你们都出去!”
众人离开后,问道:“这回总行了吧?”
李残抬头笑道:“嗯,可以了。”
老汉猛然间发觉不对,刚要叫人,嘴却被牢牢封住。
他见两股麻绳死蛇堆在地上,李残那双手被解放开来,不禁双膝一软,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李残威胁道:“敢吱一声便宰了你!”
然后拿起绳子胡乱往手腕上一搭,又找把刀子顶在老汉后背,沉声道:“带我去那女子的房间,快!”
侯老汉感觉到刀子那冰冷生硬的触感,几乎魂飞魄散,颤声道:“别……别杀我,我这就带你去!”
李残道:“休想给人打暗号,别人若是看出来,我一样宰了你!”
老汉哭丧着脸道:“明白……明白……”
到了门口,那几人一愣,问道:“村长,你老人家怎么出来了?”突然又望见身后的李残,脸色一变,立刻就要动手。
李残见状,悄悄将刀往老汉背后递了递。侯老汉立即大叫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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