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您能不能帮帮我,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只大公鸡,多少钱都可以。”
老婆婆转过头,烛火映照下,显得她的脸色又苍老又阴森。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发毛。
突然,她问道:“你笑什么?”
我一愣,解释道:“我没笑啊。”
老婆婆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还好你遇到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女儿又不在了,只能和老头在乡下呆着,平日里闲得无聊,倒是养了几只鸡,一会儿你跟我来吧。”
我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老婆婆年纪很大,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没多久就把我领回去她的家里。
那是一间传统的老屋,大厅里有一个老头悠闲地抽着旱烟,一只眼是瞎的。
我心想这人就是老婆婆的丈夫吧。老婆婆让我坐会儿,她去后院给我抓鸡。
老头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我,我心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头和他老婆一样喜欢盯着人看。
突然,老头出声道:“小伙子,你笑啥?”
我有点哭笑不得,我几时笑了?刚才老婆婆也是这么说我的。
老头呼出一口烟,用那只独眼看着我,道:“小伙子,你大难临头了。”
“老人家真是爱开玩笑,我好好的。”
“不瞒你说,老头以前是个算命的,会看人。也许是泄露了太多天机吧,现在报应应在了女儿身上,叫我白头人送黑头人。老头也只是随口一说,小伙子你不爱听,我也就不说了。”
我和这老头素不相识,自然不可能对他坦诚相告,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夫妻为什么不约而同地说我‘笑’?
独眼老头呵呵一笑,“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大难临头的缘故。年轻的时候,我也遇到过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反正也是闲着,我就听老头说了一个故事。
老头说,他年轻的时候认识一个道上的朋友。这个朋友年纪轻轻就做了老大,怕别人看不起他,就找了一个刺符师,想纹一个威猛一点的纹身,好镇住别人,增强运势。
纹身有纹身的规矩,道上的就更多了,像纹关二爷也不能睁眼,白虎只能纹下山虎,哪吒更是要犯忌讳,思来想去,干脆纹了个阎王。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阎王主生死,命格不够硬的人,纹这个容易出事,会死人。
可老头的这个朋友就是不信邪,他们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索性就纹了,后来也没出什么事,就是偶尔嘴角会抽搐一下,而且越“脏”的地方,抽搐就越严重……
说到这里,独眼老头看着我,怪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阎王是判生死的,看到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就想给它收走,所以每次到了阴气重的地方,他都想出来。这反映在人身上,就是嘴角无意识地抽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微笑,其实他那是面部肌肉不受控制,他本人都不知道。”
“好在,他还年轻,气血旺盛,倒也不怕。就怕到了晚年,气血衰败或者走了霉运,压不住这个阎王就……”
虽然明知道很傻,我还是忍不住问道:“忍不住会怎样?”
老头道:“压不住,那就惨了,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哎,之前我也劝过他,可惜他不听我的,落得个晚景凄凉。”
我听得倒抽一口凉气,想起方才在十字路口老婆婆说我‘笑’了,其实那不是笑,而是嘴角无意的抽搐。因为那个地方阴气重,所以身上的钟馗‘想出来’。
偶尔一次也就算了,可长久下去,我会变成怎样?会不会变成老头口中的那个朋友一样?
随即我又对自己说,钟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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