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常人之态,手臂恢复如初,只是不可运功作法。
“那四十九天以后呢?”有人问。
风起斯说道:“四十九天,足够我们找寻蚀骨兽了。放心。”
“但愿如此,只盼望风道长,此次莫再要为大局草菅人命了。”
常月回头一看,说话的是童岩松,他说完这句话回头便走了。
常月听他语气不好,目光掠过童岩松腰上的白布腰带,看向身旁的风起斯:“你怎么他了?”
风起斯有点心不在焉:“谁?”
“童岩松啊。”
“哦…”风起斯认真想了想:“我可能抢了他的心头所爱,又刚刚杀了他爹。”
常月挑了挑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啊!你留神,他年轻没有根基却有修为,只怕一时想不通,或对你不利。”
风起斯自嘲道:“看了那颗海珠,也没有比知道自己的结局更糟糕的事了。”
常月听他的话有些消极的意思,又见不远处谷花音安三平二人神色都瞧着特别黯淡。便同他们说道:“都随我来。”
常月带着他们出了飞鸾院,就近走进隔壁院子里,让他们三人坐下后,自己四处看了看,院子台阶底下正开着一丛洁白玉簪花,他便伸手取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放在他三人面前的石桌上。
三人皆看着他,不解其意。
常月坐下来说道:“此花名为白鹤仙,早晨绽放,傍晚收敛。你们看这一朵,是含苞待放,还是正欲休眠?”
谷花音答道:“现在是清晨,自然是含苞待放。”
“若你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而是只见此花,又当如何?”常月拿起那朵花。
风起斯突然顿悟地笑了,起身拱手说道:“常月兄之禅心风某自愧不如,今日受教了!”
安三平依然云里雾里时,谷花音也参透了半分,神情放松了好些。
只有安三平急道:“风道长何不明言,晚辈实在愚笨不知何意。”
风起斯笑道:“这还不明白?我们所见之海珠预言,虽然必定会发生,但却不知是开始,是经过,还是结局,若我们足够幸运,或许只是区区一劫罢了。不算什么。”
谷花音急忙问道:“就是说,一切都不可作为定论来看?比如说…常月上仙的…也有可能是千年万年之后了?”
风起斯不禁笑了:“我看他如此不解风情毫无生趣的一个人,活那么久也没多大意思。”
谷花音当即被说得低下了头。
安三平依然忧心不减:“可再怎么说,那些也会发生,是不是要做谋划应对比较好。”
常月把玩着那朵玉簪花:“你要面对也无可无不可,尽人事听天命证自心。”
风起斯想起一事:“方才你说有办法遏制蛊毒七七四十九天,我十分好奇,这蛊本是无解的,不如说来让风某学习一二啊!”
常月看着他的眼神写着你不该此时问起,可风起斯的眼神告诉他我就是要你此时说清楚。
风起斯担心的很有道理。
常月知道他风起斯不好骗,只能沉默了。
半晌说道:“只有一个办法,将我处一品灵药渡以我百年修为。”
风起斯大惊失色:“不可!”他又想到了海珠那一幕!跟着灵光一闪说道:“聚灵芝去毒辟邪深有效用,不如取一朵试试?”
“休得胡来!”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付红莲一跨进院子便风风火火拉着常月看了又看,把别人看得莫名其妙。
常月见她拉着自己端详不成体统,可她又是前辈,自己并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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