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般表情?”
云遮月摇了摇头,看着我道:“其实遮月刚才就想问,恩公何以能够用血救人?而且这奇效,比起丹药的效用都要好上十倍不止!”
“嘿嘿,奇妙吧!”我咧嘴笑了起来:“这也算天赋异禀吧,上天待我不够好,只好送我这点东西,不然我早死了十次都不够。”
云遮月也笑了起来:“那恩公是什么修为呢?恩公能与那斗篷女争锋,修为自然不俗,可为何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恩公身上的气息,莫非是已经到了天人境?”
我抿了抿唇,想了想,佯装严肃说道:“本公子的修为自然不是你可以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们救了云凡宗就好。”
云遮月慌忙拱手行礼:“是遮月无礼了!”
“你下去准备些吃的来吧!”
“是,请恩公稍候!”
云遮月从屋子里退了出去,我却坐在门槛上,若有所思得看着那棵梧桐树来。
“云遮月这番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不是寻常什么修士,没有半点修为。云遮月本身修为低可能还只是在猜测当中,但若是修为高深一点,譬如那个斗篷女,便可以一眼看出我就是个白目……不仅是她,刚才听那个什么劳什子宗主的话,好像也能看出我没有修为。”
我心里想着,总觉得那宗主云玺的眼神不怎么好,可不是一个正常对待一个“高手”应有的由衷的尊敬,就好像是……好像是他觉得那个时候要表现地尊敬一点,就尊敬一点的敷衍。
我忽然察觉到,我为什么不大乐意与云玺说话,他的那种态度委实像极了明觉对老和尚的表面尊敬。我从小到大看得多了,所以对此格外敏锐。
“看来这个什么云玺也是个伪君子!”
我嘀咕了一句。
“但话说回来,我也的确该找个功法修炼一下,否则没有办法进步,就无法从长乘手中夺回老和尚的天灵舍利子来。”
我摸着下巴,想着如何才能找到功法。
这时,舞缥缈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不像我,走进这院子既没有打量,也没有选择,只是径直去了东边的主卧,好似当我不存在似的。
“喂!”
我喊了一声,觉得她忒不礼貌,怎么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也不欠她的呀!
舞缥缈头也不回得走了。
我觉得十分无趣,觉得舞缥缈好似有心事一般,便跟了过去。
“喂,怎么不理我?”
我进屋的时候,她正坐在窗边,一手托着下巴,愣愣地看着窗户外的芭蕉。
“喂!”
她屡次三番不理我,我也有了几分恼意,便直接伸手去抓她的肩膀。但却没想到,她的手比我还快,直接捏住了我的虎口,那手看似柔软,却捏得我酸痛无比,直呼讨饶:“别捏了别捏了!疼的嘛!是你自己不理我的啊!”
舞缥缈甩了我的手,头却半点不回,只是默默地说道:“人与妖为何就不能好好共存呢?”
“啊?”
我一愣,没听明白舞缥缈忽然间问这么一个大方向的问题,是做什么意思。
“算了!”她忽然瞥了我一眼,说道:“如今算是借助这云凡宗踏入修真界了,你该想法子弄一套功法来修炼,下一次,我绝不来救你!”
“嘿嘿,这不是能者多劳嘛!”我笑了起来:“何况你人美心善,是断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你在天觉寺就学到了这些油嘴滑舌吗?”舞缥缈总算是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些许玩味儿的笑容来。
我一愣,随即笑得更厉害了:“佛法与我无缘,天觉寺更是如此,所以能教我什么?我能学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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