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有如此体质,你究竟是什么人?”舞缥缈问我。
我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沈水北的血迹,瞥了她一眼,道:“王仲不是说了么,我是小神仙。”
这揶揄也似的话舞缥缈当然不信,是我我也不信,我看王仲八成也不信。她跟了上来,又问:“你不是人?哪怕是人族的修士也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体质,何况你根本没有修为。”
“哈,你骂人呢?”我玩味儿得看着舞缥缈:“你才不是人吧?帝……”
“住口!”舞缥缈被我回得一急,忙打住了我的说辞,多了几分薄怒:“你医好沈水北也没用,除非你片刻不停得在他身边保护,否则一有空隙,我就会杀了他!”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起来,也学着王仲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她:“你杀喽,世上人本就自有命数,我救他一命,不代表我要保他一命。何况你的理由本身也不恶毒,毕竟一报还一报么,就劳你大驾,再杀一次喽!”
“你!”舞缥缈抿着嘴,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了几分急躁:“那你为何又要出手,平白浪费你的力气。”
“我只是看不惯你,想要拉我做垫背。”
“你看出来了?”舞缥缈皱眉。
“呵!”我冷笑一声:“我根本不牵涉在你们的恩全情仇之中,虽然撞见你的事,也与我没有什么厉害干系,你却非要欲盖弥彰,让沈岩觉得我和你是同伙,这样明目张胆,我若看不出来,我脑子里的是番薯吗?”
“我虽不喜欢沈岩,但这个人的确极有教养,你牵扯在其中也不会杀你。”舞缥缈忽然叹息一声,说。
我仔细想想,她说得倒是不错,沈岩面对自己儿子的惨死,面对直接的杀人凶手,还能压抑自己的风怒,不直接叫底下人过来将舞缥缈和我打死,的确是极为讲情理的人,他能在鹿白镇坐大,也可见他人品的确不错。
“可你还是这样做了。”我说。
舞缥缈忽地一笑,伸手拢了自己耳畔的发丝,那情理的面容看起来越发精致了些,也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可你毕竟是见到了山南死的人啊。”
“所以呢?”我不解。
“所以你该死啊。”她笑了。
我却觉得背上一阵阴寒:“你有病啊!杀沈山南的人是你自己,关我屁事啊!”
“小神仙,修口!”王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句。
我被这一句“修口”惹得更是火大:“修口个屁!修口有个屁用!老和尚修口了一辈子,也没能颐养天年!”
“老和尚是谁?”
“……”
我忽然不说话了,我与王仲争什么呢?我自觉无辜,他就更无辜了。
正在这时,我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檀香味,是天觉寺的庙香。有脚步声轻飘,若有似无,我紧盯着门口,果然,见到了明觉!
“孽障!”明觉站在门口,开口便骂。
我对此人已经连生气都觉得多余,直接找了个椅子靠了进去,将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明觉见地上倒着的两个人,都没有人在搀扶,沈岩昏迷不省人事,沈水北已经渐渐有了力气,在挣扎起身。“阿弥陀佛!孽障,你果然又在残害无辜!”
好嘛,明觉进门便给我扣了个大帽子,是非未解便说我残害人命,我深吸一口气,却根本连张口都觉得累。
王仲看了看明觉,又看了看我,虽不明所以,但却还是迎了上去,说道:“大师父有礼!这个,可能大师父误会了,小神仙没有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杀人的是她……”
明觉眼神锐利,如虎如鹰般,看了王仲一眼,王仲被看得发毛,缩了缩脖子,退到了我身边。
“明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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