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灌了一下午,傍黑的时候已经醉得不行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就觉得这房子天旋地转的,迷迷糊糊的就听有人在说话。
这声音时远时近的,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然后我就看到林淼凑到我跟前,端详着我,那嘴一张一合的,也不知在说啥。
又做梦了……
如此想着,我一把搂过林淼,就把这姑娘压在了炕上,连亲带摸的好一通搓摸,直到我这侧腰火辣辣的一疼,我顿时就清醒了。
察觉到这不是梦,我赶紧捂着肚子,打开灯一看。
发现这炕上躺着的人也根本就不是林淼,而是刘晓玲。
这刘晓玲支棱着两只手,不咋锋利的指甲上还沾着我的血肉,再低头一看我这肚皮,那侧腰上已经被她抓出了好几道血口子。
刘晓玲媚眼如丝的瞧着我,把手指探到嘴边一下下的舔着,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我拽了个七七八八,却一点儿都不害羞,甚至还用手主动往下拽那大棉裤。
嘴里管我喊着小哥儿,娇滴滴的喘着气儿说让我别停。
我顿时就认出了这是那个叫张姑娘的狐媚子,又上了刘晓玲的身,来勾引我,可这好端端的,它挠我肚子干嘛?
摸着皮肉里流出的血,我这手上是黏糊糊的一把,突然就想到了那只老狐狸尸体上的大疤瘌,这脑子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赶紧起身,退下了炕。
这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那只老狐狸的肉疙瘩八成就是这么被阿绣那只狐媚子给掏走的。
这狐媚子见我醒了酒,也不怕,直接就爬了起来,一边撅着小腚蛋子往炕边儿上爬,一边妖娆的扭摆着腰肢,细声细语的说,“你躲个啥?这可是男人都稀罕的好事儿,乖乖躺着,本姑娘能让你舒坦的上天。”
我赶紧抄起柜子上的帆布兜子,就掏出了那半瓶黑狗血。
那狐媚子又骂,“傻缺,你以为这小狗崽子的血能镇住本姑娘?”
刘晓玲咯咯的笑着,那松垮垮的老肚兜子被她笑的一颤一颤的,里边儿那白花花的肉也是跟着一阵抖喽。
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还是强作镇定的把这狗血给倒在了手上。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等本姑娘采补起你的精血,弄得你服服帖帖,到时候看你咋哭着求饶!”
这狐媚子嘀嘀咕咕的说着,突然就直起了身子,似乎是要扑我。
但是,它现在上了刘晓玲的身,行动不像那狐狸的身子一样方便,这腿儿还没抻利索,炕都还没下来,让我一脚就给踹回去了。
似乎是没想到我还敢踹她,刘晓玲一个跟头翻在炕上,就骂街了,“哎哟……你个傻缺,竟然还敢踹本姑娘!”
我何止敢踹你!
扑上去,我就把这狐媚子给压炕上了,骑在刘晓玲身上,把她的双手抓到头顶,就抬手在她脑门儿上画了一道定魂咒。
虽然这小黑狗的血不够劲儿,但配上咒文,就不一样了。
就跟把那鬼魂困在纸人上一样,我把这狐仙儿困在刘晓玲的身体里,那它就不能自由离开了,而且如果我杀死刘晓玲,它也会死。
当然我是不会杀人的,但这狐媚子哪里知道。
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会画咒,这狐媚子顿时就急眼了,挣扎着求饶说,“小哥儿小哥儿,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放了人家,人家害怕……”
“我放你奶奶个腿儿!”低骂一声,我这定魂咒眨眼之间已经画完了。
画完之后,我也没放开这狐媚子,就问它胡三爷在哪儿,这狐媚子苦巴巴的忽闪着一双大眼,就问我胡三爷不是死了嘛,说它真的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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