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被这钟声震得脑子嗡嗡作响。
“我以清身敬语意,遍礼破煞有无余,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修习普贤圆满行!”低念静心咒,我将灵气注入铜钟之中,道道振开。
温亦儒的魂魄猛然一震,突然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面目狰狞的低吼着,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我将静心咒反复诵来,猛的一收灵气,低喝了一声,“温亦儒!”
此声一出,温亦儒的魂魄猛地抬头看向了我,下一秒已然化作浓郁的阴气被这铜钟尽数收了起来。
不管温亦儒的魂魄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找回来了,我便有十足的把握将其净化。
连我体内的煞气都可净化,更何况区区一道魂魄。
见自己放出的战将被我轻易收了去,那汉子不禁骇然,扔了手里的卷轴,又拿出一个,甩手便又要抖开。
可就在这时,墓室里那老者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出面呵斥了一声,“贺田君!”
闻言,那汉子皱眉,烦躁的放下了手。
随后,那墓室里便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这老者约莫得有六七十岁了,脑袋上顶着个稀疏的大背头,留着一撇儿小胡子,大脑门儿,细眼缝儿,是酒糟鼻子,扁平嘴儿,长得那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这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有些奇怪。
“与你何干?”我并不想跟这些杂碎废话,原还琢磨着与之周旋一下套套话,可看到温亦儒这被奴役的魂魄之后,我是断然没了这心情。
那老者看我语气不善,也不在意,继而说,“这位先生,年纪轻轻本事不浅,老朽当真是佩服,与其针锋相对,不如静下心来好好谈谈,这墓里的东西,分先生一半或也无不可。”
“一半儿?一半儿可不行了,我要全部。”我把玩着手里的铜钟,转而说,“老子不爽,看你们不顺眼,今儿个碰着了,你们可要自认倒霉。”
那老者瞬间皱紧了眉头。
墓室里那个叫玲子的日本女人也急匆匆的过来看了看,不过,这女人没做声。
见我没有妥协的意思,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立时便一抖手又将另一支卷轴抖开了。
伴随着我根本就听不懂的咒语,那卷轴上再次溢出了浓郁的阴气。
只是这次的阴气颇感熟悉,似乎与邱金来尸体上残留的阴气一般无二。
我将铜钟装到帆布兜子里,抽出了短矛。
不消片刻,第二个卷轴里的鬼魂已经显出了原形,这是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鬼,鬼魂的皮肤上和温亦儒一样,也布满了那种密密麻麻的诡异咒文。
这鬼似乎并没有什么脑子,出现之后,便张大嘴巴,朝我猛冲了过来,看样子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这不是温亦儒,我就无所顾忌了,将灵气注入天机矛,便提短矛迎了上去。
这个女鬼不知躲闪,完全就是凭着一股子冲劲儿,猛扑猛咬,我原想解决了这女鬼,再去收拾那三个日本货。
却不想这鬼根本就是他们放出的幌子,我刚与这鬼魂交手,那个叫玲子的女人突然抬手也不知是往地上扔了什么东西,顿时这几乎封闭的古墓里暴起了一阵浓烟。
随即我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那三人似乎是想用这女鬼拖住我,好开溜。
我反手便立刻用短矛将女鬼钉在了墙壁上,尽管已经反应迅速的去抓那三人,可还是让那老者和日本女人跑了,只抓住了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以防那老者和女人落井下石,我打晕这男人之后,还是追了出去。
可不知为何那老者如此怕我,逃离这老坟之后,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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