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小门主,你这脸还没好嘛?咋晚上过来了?我跟你说,这酒楼的东家回来了,我今儿个……”老妖婆皱着个眉头,拽着我就往屋里去,看上去还挺着急的。
可一眼瞟到我身后那个臃臃肿肿裹着大棉袄的人,老妖婆瞬间就消声了。
邓老板尴尬的站在台阶上,是进屋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只得回头招呼了他一声,他这才抽抽嘴角,硬着头皮,进了屋。
老妖婆那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你们这是……”我瞅瞅二人,自己找了地儿坐下,倒杯热茶,问他俩,“白日里闹了矛盾?”
邓老板背着小包袱,略显局促的站着,摇了摇头。
“没…没有……”老妖婆也是支支吾吾的回了句,看上去有点儿尴尬。
邓老板反应了一会儿,似乎这才意识到今晚酒楼关门闭户其实是为了给他吃闭门羹。
于是就问老妖婆,“你不会是怕我把酒楼收回去吧?”
老妖婆没吱声。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就问邓老板,“老哥,你这大包袱小包袱的,不是来收回酒楼的?”
“不是,我中午在这儿吃饭,这大妹子跟我聊天儿聊的挺好的,是她喊我回来住的。”邓老板赶忙解释。
一听这话,老妖婆尴尬的瞅着我,张了张嘴,没敢吱声。
瞅瞅时间不早了,看她在这儿不自在,我让她去准备饭菜就把人给支走了。
晚饭,我和邓老板小喝了两杯,把这酒楼的事说了说,邓老板说只是回来看看,过几天还要回老家去过日子,也不是来抢酒楼的。
我以前是不喝酒的,但自从林淼不在了,我这酒瘾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每天晚上比李千五喝的还多,不然,我睡不着。
这晚,也是。
吃过晚饭,又和邓老板聊了会儿有的没的,我就让老妖婆给他安排了房间,让他去休息了。
我自己去楼下又拎了两瓶儿酒,站在二楼走廊的窗口,推开窗户,看着夜色下纷飞的大雪,出神。
听到老妖婆过来,局促的站到了我身后,我便轻声问了句,“你白日里让邓老板来酒楼住宿,是想办黑事儿?”
“……”老妖婆灰溜溜的站着没吱声,看样子是默认了。
“这本就是人家的酒楼,他要收回去,是会退租金的,你用得着把酒楼变成黑店么?”我转身,靠着窗户,皱眉问老妖婆。
“我只是……”老妖婆欲言又止的说道,“这酒楼的生意刚稳定下来,才拉了熟客,我只是不想前功尽弃。”
我抬手搭住了老妖婆的肩膀,把她搂过来,推到窗边,抬抬下巴,让她往外瞅,问她,“黑不黑?”
老妖婆的脸有点儿红,局促的点点头,嗓音依旧沙哑的回了句,“黑。”
“再黑也不能开黑店,”我松了手,跟她说,“坏人变好不容易,可是,好人变坏,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你的年纪应该比我大很多,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如果你还想回到以前那种生活,可以当今晚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我拎着酒瓶便要回房了。
老妖婆转身追了两步,冲着我背影喊了句,“我不想!”
“我知道,不然今晚你就不会把邓老板拒之门外了。”我头也不回的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示意我都知道,不用多解释。
我相信,老妖婆肯定是动过杀了邓老板,霸占酒楼的想法,可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原以为,这只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却忽略了,邓老板为什么会接受这样一个陌生女人的邀请,来酒楼里过夜。
就算这酒楼以前是邓老板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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