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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愣了几分,随即问道,“你是黑狐?”
“呵,这都能看出来?”独眼笑了声。
“我听胡三爷说,黑狐一族的体术很强,却不怎么懂术法,”我留意着那队人去向,就问这独眼,“就是不知,你是哪一辈儿的?”
我自然是不懂这狐狸之间的辈分排序,我只是想探听一下这独眼的底细。
这小子说话那真不是一般的狂,难不成还能是个道行比胡玉璃还高的老狐狸?可胡三爷不是说这黑狐的寿命没有赤狐长吗?
我心里奇怪,却听这独眼说了句,“胡仙里辈分最小的。”
“辈分最小的?”我还是有些诧异,辈分最小还敢管胡三爷叫骚狐狸?
独眼闻听我的诧异,却是没做声,我只得跟他说,“你们黑狐不是需要常年服用白狐的丹药么?你抓了那白狐,就不怕惹祸上身?”
“你想的可真多,”独眼摇头嘲讽了句,转而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与你无关,若是看我抓了白狐,心里有气,你大可找那白狐一族管事儿的来抓我。”
我想了想,有些怀疑,是不是那小白狐得罪了这独眼,不然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有了心智的狐狸,那与人无异,将其扒光了当街示众,这得是多大的仇,才会招来如此三番四次的羞辱。
“去追你的阴阳师吧,老子先走了。”独眼转身,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眨眼之间便钻入密林,不见了踪影。
我没去追,这独眼虽然瞅着冒坏水儿,但应该也不是个坏坯子,那白狐的事儿可以缓缓再说,这些阴阳师我不能跟丢了。
独眼离开,我便朝那队渐行渐远的人追了过去,这些人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端着罗盘在这山下不停的转悠,那些阴阳师似乎是在观星测位。
我就琢磨着,是不是这山中也有古墓,可找了一夜,这些人也是没有丝毫收获。
天快亮的时候,便朝山外撤了出去。
清晨这山里便已经起雾了,我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些人出了山,就见这队人并没有去县城,而是转而去了县城外那大片的老深山。
这片山可野,范围也比牙儿山那片老深山要大。
我跟到山口,琢磨着这些人的老窝应该就是在这深山里,那密林之中说不定有盯梢的,怕会打草惊蛇,便没贸然进去,抓紧时间返回县城,把这事儿跟魏大叔说了。
我到派出所的时候,那无为散人也是刚录完口供出来,说是那个刀客确实是来抢劫的,不过那人身手不错,虽然没在老道这儿讨到便宜,但老道也没能抓住他,最后只能带着这些金银,来派出所备了个案。
魏大叔这会儿也派了人去那陡坡子下找那个被独眼甩下去的老头儿,可一直等到了中午,也是啥都没找到,那些搜山的民警只带回了一只鞋子,说那山下有大片的血迹,那被害人可能是让野兽给吃了。
老道就说五天之后的鬼市,说不定那独眼还会来,让魏大叔带人去街口蹲着。
这魏大叔倒是一脸淡定,说那人在派出所的备案不少,也确实害了不少人命,是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可这些事追究上去,那些人也都是死有余辜。
当然,那独眼的所作所为也是不对的,可从省城到县城再到村镇,这些派出所也没少围捕那个独眼,却一直也没成功过。
说是这人神出鬼没的,抓起来可比那些阴阳师还要困难。
那怎么能不神出鬼没呢?他就是一只狐狸,根本就不是人,憋着急了,钻个狗洞子就跑了。
我悻悻的想着,也没做声。
无为散人怎么说也是个行家,经验老到,自然知道那独眼不是个普通人,可见我没做声,他便也没戳破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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