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那些人说的。”
思索片刻,温白又问我,“这俩人是你杀的?”
“呃,”我摇摇头,跟温白说,“我看这两个阴阳师给这酒楼的邓老板下了血咒,正在屋里破咒,那二人就从楼顶掉下去了。”
温白看着我,倒也没跟我较这个真儿,而是问我,“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有能活死人肉白骨的术法?”
“那老妖婆跟你说的?”我嘀咕着问了句。
温白却是跟我说,那个老妖婆就是被这些日本的阴阳师给救走了,说是他就差一点儿,就找到奇术门的老窝了。
原本,我那老丈人林启仁去世之后,我以为这奇术门自己就散摊子了,就算不散,那肯定也没法子再掀起啥大风大浪了,却不想,这里边儿我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
这天晚上,我避着温亦儒这个话题,跟温白在饭桌上聊了会儿,他似乎是心情不大好,没多久就有点儿醉了。
我就少说话和林淼吃了点儿饭,扶着温白出酒楼的时候,他那胖侄子就在楼下等着,瞅温白走路有些打晃,赶紧上来帮我扶着,说是让我去结账。
这是我第一次从老邓的酒楼吃饭,也他娘是第一次知道啥叫‘贵’。
一桌子菜,把我一个月的伙食费都吃进去了。
心里悻悻然的出了酒楼,那胖子把我仨送回了温宅,就走了。
温白有点儿醉了,但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说让我俩自己找房间休息,就回他自己那屋去了。
我和林淼随便找了个客房,就也休息了。
这天晚上我是睡得很沉,早上八点多,林淼喊了我好几遍,才把我从床上拎起来,我睁眼就觉得浑身无力,起了床也是头重脚轻的。
林淼正在给孩子喂奶,说是温白刚才过来说那邓老板找我,让我去客厅看看。
我点点头,洗了把脸,到镜子前照了照,也没看出啥不对劲儿的地方,可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眼角扫到这脖子上似乎多了一块淤痕。
我顿时一愣,赶紧凑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发现这是个紫红色的小点儿,看上去就像是让谁给嘬了一口似的。
妈的,那个苏何因趁我睡着,偷喝我血了?
那怪昨晚我睡的那么沉,一整晚是啥动静儿都没听到,合着老子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瞅我在镜子这块儿站着发愣,林淼就问我咋了。
我赶紧拽拽衣领,把那淤痕遮挡了起来。
见状,林淼放下孩子,走过来,拽着我衣领看了看,乍一看到那淤痕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一红,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昨晚是咋回事儿,夜里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你颈窝那块儿了,不疼了吧?”
“这是……”我摸了摸脖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忽然意识到,昨晚那苏何因很可能是上了林淼的身。
我俩正搁这儿嘀咕着,温白就又来喊我了,瞅着心不耐烦儿的,我只得先跟他去了客厅。
这邓老板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常,一早来找我,在这客厅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看上去是有些着急的样子。
可这会儿见到我,他却没急着说话。
温白瞅瞅我俩,也没想听这话头子,转身就出了客厅。
见他走了,那邓老板才朝我抱了抱拳,低声问,“昨晚可是小先生帮在下压制了血咒?”
我看这人朝我抱拳,还挺不自在的,尴尬的点了点头,说,“也只是暂时压制了而已,邓老板还是趁早想法子破开这血咒比较好,另外,不知那些日本阴阳师,为何会缠上邓老板啊?”
既然这邓老板知道‘血咒’,从昨晚他用银针封锁心脉的行为来看,他应该是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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