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邓老板身上的血咒就被我给破开了,好像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苏何因却说那只是压下去了,一旦有血婴靠近,这邓老板身上的血咒还是会被唤醒,之后整个人就会成为一个行走的傀儡,任那些阴阳师摆布。
可那邓老板眉心显出的是茅山‘诡’字符,这些东洋来的日本货,怎么会使用这种符咒?
这原本用来召魂的茅山‘诡’字符,明显是被那些东洋人拿来篡改过了。
这哪是召魂,这他娘是想召人啊。
我细细琢磨着,苏何因便往我身边凑了凑。
用纤细的手指缴着小扇上的流苏,弱弱的小声问,“我帮你除了两个坏人,能再给我一点血吗?”
“……不能!”我一把捂住脖子,很是坚决的不拉了两下脑袋瓜子。
苏何因不大乐意的撩眼瞅了瞅我,手上一使劲儿,那小扇的流苏就让她给缴下来了。
我看的一怔,却听她又说,“不行就不行吧!”
说着,这婆娘很是不乐意的一个转身,就消失了。
我往四下看看,瞅她真走了,就也赶紧下了楼顶。
回到我们那包间儿的时候,林淼正抱着孩子站在窗边儿往外看,问我那外边儿是出了啥事儿。
我跟她说那俩日本人摔死了,尸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让她别在意。
林淼点点头,倒也没好奇那俩人是咋摔死的,只说这酒楼好像不咋安生,问我啥时候走。
我俩正嘀咕着,温白那大侄子就咋咋呼呼的端着盘儿菜进了屋,嘟囔说,“真他娘晦气,这老邓家的饭菜贵也就算了,好容易可以免费蹭吃,还特么碰上死人的了。”
“谁死了?”我装傻的问了句。
“不知道,楼上掉下去摔死的”这胖子不拉两下脑袋瓜子,把菜放到桌上,喇岔着个腿,往椅子上一坐,甩筷子就吃上了。
“摔死了人,就没来警察?”我嘀咕着就挨这胖子坐下了。
“来了啊,把尸体弄走了,”胖子不是很在意的说着,给我扒拉过来两根儿筷子,点头说,“尝尝,老邓家这菜好吃,价钱也是好价钱,你钱带够没有?”
我看看林淼,叫她过来坐,这才尝了尝桌上的菜,问这胖子,“那些警察就没上来问话?”
闻言,这胖子也是纳闷儿的嘶了一口气儿,摇头说,“没有,说起来是挺奇怪的,这出了人命,咋也得问问,这咋说弄走就把尸体弄走了?”
看他也是一副纳闷儿的样,知道这货不知情,我点点头,便没再问这事儿,转而打听说,“温白去哪儿了?啥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胖子还是不拉脑袋瓜子。
“我看你和温白年纪差不多,这辈分是咋差开的?”打趣儿似的,我就问了句。
这人悻悻的瞄了我一眼,嘀咕说,“我这小叔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似的,我哪知道他是哪儿冒出来的?”
“这也不知道?”我都震惊了,心说难怪温白叫你草包,你到底知道个啥?
拉扯两句,我瞅这人是啥啥都不知道,顿时对温亦儒的事儿,也不抱啥希望了。
却听林淼问他,“温白有个哥哥?”
一听这话,那胖子的手一哆嗦,筷子差点儿掉地上,扭头看我俩。
“你这是啥眼神儿?这又不是啥秘密。”我嘟囔了句。
这胖子眼珠子一瞪,放下筷子,那是真打开话匣子了,就着这话,是一通吹。
知道的是温亦儒有本事,不知道还以为这温亦儒是天神下凡呢!
别看这胖子不服温白,但对温亦儒,那是真服气,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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