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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关上房门,这中年人便拿出了一本菜谱,翻开递给我,问,“小兄弟都喜欢什么口味儿的菜?偏辣,偏咸,还是喜甜?”
这个中年人长得一副慈爱随和的模样,说起话来却是字正腔圆,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
我也没怎么进过这种大饭馆儿,就随便点了几个菜,把那菜谱扔给了那胖子。
这人接住菜谱,又点了几个,中年人拿了簿子,一一记下,就在写最后一道菜名儿的时候,这手突然就哆嗦了起来。
我看他有点儿不对劲儿,抬头再瞅这人眉心的‘诡’字符,却见这咒纹已经成了浓郁的墨黑色,甚至将这中年人的额头和眼窝都染黑了几分。
那胖子看他哆嗦着个手,也不写菜名儿了就不耐烦的催了两句,抬头一看,却也是一愣,问这店老板说,“老邓,你这脸色咋不大好看?身子不舒坦?”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儿冷,可能是发烧了。”邓老板皱眉回了句,想绷绷劲儿,把最后一个菜名儿写上,但那笔都被他给捏断了,这字儿也没写成。
“卧槽,你没事吧?”胖子看他真是不大对劲儿,直接把他手里的断笔和薄子抢了过来,嘀咕说,“算了算了,你回去休息吧,一会儿我自己去找厨子点菜,今儿就不用你下厨了。”
这姓邓的老板倒也没勉强,垂下手,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不过,看这方向,他没下楼,而是直接去了走廊里边儿的房间。
那胖子出门口看了看,也没在意,跟我说他去点菜,就下楼了。
林淼在屋里喂孩子,我就关上屋门,往走廊里边儿走了几步,支棱着个耳朵,很快就找到了那店老板进去的单间儿。
听着里边儿有微弱的动静,像是痛苦的闷哼声,我便抬手敲了敲门。
可那人并没有来给我开门,也没应声。
门没反锁,我敲了两下,没人吱应,便自己推开了门。
进屋,却见这邓老板已经斜倚在椅子上,昏过去了。
这人衣衫半敞,在左边儿心口的位置,扎了几根银针,桌上还摆着别了许多银针的带子。
呵,这大厨还是个老中医?
我奇怪着,抬手咬破手指,便在这中年人的眉心,画了道镇魂咒,将那茅山‘诡’字符,驱散了开来。
眼瞅着这人的脸色逐渐好转,我就偷偷出了房间,重新关好房门,又来到了那两个日本人施咒的房门外。
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儿,可这房间里却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俩日本人使的巫术就是在给这邓老板下咒,但这俩逼肯定也没干好事儿。
把耳朵贴在门上,我是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索性直接推开了门。
奇怪的是,这个被我误打误撞开过的房门,竟然还没上锁。
推门,我就进了屋。
但是之前那两个穿着中山装的日本人却是已经不在了。
这屋的圆桌上依旧摆着那小祭坛,四根蜡烛已经快要烧完,而那口装满了猩红液体的小棺材这会儿也已经盖上了棺盖。
我看那俩日本人不在了,进屋开灯,就吹灭了棺材四角的蜡烛,然后把那小棺材上的棺盖又拿了下来。
也没在这小棺材上找到任何咒文,不知该如何破开这巫术。
可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一声弱弱的提醒,“可以用你的血试试。”
这声音一冒出来,就给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去看,就见穿着一袭纯色旗袍的苏何因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正用一柄小扇子,遮着嘴角,朝这圆桌上的小棺材张望。
见我回头看她,立时便往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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