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那咒文和我一样,也是每样一道,顿感一阵恶寒,心说你他娘也是个半吊子,搁这儿装啥大半儿蒜。
等画完符咒,我拿着那水壶等了会儿,虽然这壶身变得冷冰冰的了,但封在水壶里的煞气却是没了动静。
怕壶身上那些咒文被雨水冲没,我就赶紧把这水壶装进了帆布兜子。
看我赛巴塞巴就把这封了煞气的水壶装起来了,那小道士伸伸手,一脸不乐意的说,“你这小子,懂个先来后到不?这煞气是我先盯上的,也是我那稻草人儿引住的,凭啥你伸手就揣起来了?”
我瞅瞅这人,还是把帆布兜子的口儿扎紧了。
“你!”小道士鼻子都快气歪了。
但是,这人似乎在这附近躲了有一会儿了,知道我有点儿身手,也没敢硬抢。
我就问他,“这煞气就是害人的东西,你要这玩意儿干嘛?”
“小爷有收藏癖,你管得着吗?”小道士没好气儿的回了句,掐着腰,转着个眼珠子,瞅着就是在打坏主意。
我也没理他那茬儿,扎紧兜子,转身就去追那拉棺材的驴车了。
这驴车之前被煞气镇住,这会儿煞气被收了,那毛驴子早就蹽了,可顶着雨,也没跑出去多远。
我紧追上去,把这驴车拽住,就拴在了路边的大树上,然后跳上车板子,往那棺材里看了看,这会儿那棺材里已经惯了好些雨水,姥爷的尸体倒在里边儿,已经被水泡了。
我看的一阵心酸,可这也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赶忙动手扯开铺在棺材里的敛尸布,我就在这棺材梆子上看到了一道朱砂画的阵法图。
这副图应该是遍布了整口棺材。
“人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还能知道这棺材里有问题?”青衫小道士揶揄着,抬手就把被我挑飞那只手臂扔进了棺材。
然后在身上蹭了蹭手,朝我嘿嘿一笑,问道,“你是这家人雇来的先生?”
我很是戒备的摇了摇头,就问这道士,“你知道这棺材里的阵法图是谁画的?”
“嗯?难道你不觉得是我画的吗?”道士没正行的问了句。
“我是觉得你没这本事。”
开玩笑,可以在七日之内滋养出煞气的阵法,没两把刷子肯定是做不到的,要是这小道士真有这本事,还会制不住那煞气?
听我这样说,小道士那没正行的表情僵了一下,这才干笑着说,“这姜山仇人可多,谁知道是哪个下的黑手。”
姜山?这人认识我小老舅?
“小爷途经此地,是好心提醒这老头子,要出事儿,哪知他砸了我的卦盘,还揍我一顿,要不是看在他儿子的面儿上,小爷早走了!管这闲事儿呢?”小道士悻悻地说着,瞄了一眼棺材里的尸体,又是叹气摇了摇头,嘀咕说,“妈的,老子还是头回上赶着要给人看事儿,挨这些揍。”
“你堵着人家的门口子,骂丧话,人家不揍你才怪。”
“我那是提醒他们,这老爷子进了棺材会撞煞,哪知这些彪子,屁都不懂,就知道打人!”小道士蹭蹭鼻子,跟我说,“我劝你也别管他家这破事儿,还是把那煞气交给我来处理比较好。”
我就问这人,“你是怎么知道进了棺材会撞煞的?我听着姜家那些人说,你第一次去姜家数落这些话的时候,那老爷子刚死不久,可还没进棺材,如果你提前知道这棺材有问题,肯定是知道有人在棺材里画了聚煞阵,要用这煞气屠姜家满门。”
“额……”小道士咽了口唾沫,还是死鸭子嘴硬的摇头说,“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我再次确定。
“我真不知道。”小道士还是摇头。
“那你和那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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