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回到苏宅之后,苏大婶儿就让苏强把我和林淼带去了客房,说是夜深了,孩子得睡觉,让苏强也早点儿去休息。
我们走了之后,那祠堂里就只剩苏大婶儿和老道了。
也不知那俩人说了啥,反正这大婶儿似乎不想让苏强跟那老道产生任何交集,甚至都没彼此介绍一下。
苏强这傻小子本就反应迟钝,也没觉得有啥,给我和林淼安排了房间,就也回屋睡大头觉去了。
林淼把睡着的孩子放到床上,便皱眉问我,“你这脸色好像不大好,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抬手蹭蹭脸,召了那女鬼之后,确实是感觉这身上有点儿脱力,体内那种燥热的感觉也弱了很多,但应该没有大碍。
嘀嘀咕咕的,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跟林淼说了,这姑娘嗔怪的掐了我一下,说我不该去冒险。
我跟她说,这不都没事儿了吗?
林淼还是一脸担忧,问我那个白衣女鬼会不会来缠着我?
这我还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个家神,哪会跟我个毛头小子过不去?
安抚林淼几句,我这手上不老实,让林淼拍了好几下,这姑娘看我没个正行,也不想跟我说了,上床,挨着那孩子就睡觉了。
我瞅瞅躺在床中间那个小不点儿,突然很怀念我家的大炕。
躺在那孩子的另一侧,没多久我就也睡着了。
可后半夜的时候,我耳边突然传来了,水滴砸在地板上的滴答声。
大概是我听力比较好的原因,这声音在我耳边重复着,没多久,我就猛地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却是给我吓了一跳。
虽然屋里没开灯,但苏家的门窗都是玻璃窗,那月光照进来,犹如白昼一般。
我睁眼便见面前不远处,那鬼戏班子的老头子正瞪着一双翻白的眼珠子,口齿微张,面露死相的盯着我。
这给我吓得,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等我坐起身,这时,才注意到,那只是老头子的一颗脑袋,而这脑袋是拎在白衣女鬼手里的。
这女鬼见我突然坐起来,连忙后退两步,把那人头往我这边儿递了递,面色怯懦的小声问了句,“这样可以了吗?”
大概是我搞错了‘恐怖’的定义,这女鬼瞅着一副病弱怯懦的模样,这咋半夜冒出来吓人玩儿?
我震惊的看着那女鬼手里血淋淋的人头,赶紧起身,穿上外套,朝这女鬼摆了摆手,示意她有话出去说。
似乎也是知道这床上还躺着别人,女鬼也没做声,脸色哀愁的点了点头,便跟我出了房门。
到了院儿里,白衣女鬼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往这院子里一站,胆怯的拎着那个人头,也不敢看我,像是在等我发话。
“前辈……”我为难的瞅瞅这女鬼,你灭口就灭口,就不用拿来给我看了,但话到嘴边,我还是改口小声问了句,“还有个年轻的呢?”
“也…也死了,人头被戏台砸坏了,没法子拿来了。”白衣女鬼小声嘀咕着,听上去还挺内疚的。
但不是内疚把人弄死了,而是内疚砸坏了人头,没法儿拿来给我看了。
我滴个天,这苏家养的鬼都是些什么邪门儿玩意儿?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这女鬼,突然不知该说啥好了。
这时却听那女鬼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了句,“我……我能走了吗?”
我赶紧点头,跟她说,“那这人头就麻烦前辈找个没人的地儿,扔了吧。”
白衣女鬼茫然的点了点头,却还是没走。
“?”我看她说走,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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