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在茶楼相聚,你觉得,齐大人会对你我没有看法吗?你也想出人头地,你也不想被我二人所连累,我又何尝不想被他连累,我大可以把他的信随手一扔,让他自生自灭。
可这是你我鲤鱼跃龙门的时候,他出了问题,要是连累到了你我,你甘心吗?我不甘心啊!我满腹经纶,十年寒窗,怎可碌碌无为,对不起我爹娘,对不起我小妹啊!”秦墨生也是压抑着一腔怒火,他也是被那个饭桶连累,他愿意如此多事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事情要坏就坏在你们拿错了盒子,坏就坏在你瞒了他之上,你若不来,便与我无关!和我没有半点干系。”
章贺并没有被秦墨生的一段段言语乱了心智,他很清醒其中的关键,但是秦墨生最后所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次齐大人的安排如果出了问题,可能三人都会错过了这次机会。
“章兄息怒,我来找你也是出于无奈,再者,你仔细想想,若是你毫不知情,却无端端的被连累了,岂不更加无辜,我知道此事主要干系还是我和冶卓的问题,可若是你我联手把事情办好了,岂不是皆大欢喜,若不成,我便去找齐大人请罪,一力承担,绝不连累于章兄,事后章兄但有吩咐,我秦墨生绝不说半个不字。”秦墨生双手按下,示意章贺冷静,说完之后又再次对着章贺行礼,以示诚意。
“哼!”章贺冷哼了一声,歪着头坐了回去,正如秦墨生所说,事已至此,他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只是心中怒火难平,秦墨生说的好听,一力承担,这是他说了算的吗?
再有,说什么吩咐,一句毫无意义的空话,今天你觉得冶卓不行,便瞒着他来找我,那以后你要觉得我不行的时候呢?
今日之冶卓,便是他日之章贺。
“章兄,冶卓之信我已看过,信便留下给章兄过目,今日我也知道章兄心里定然忿闷不平,我初见此信时也恨不得杀了冶卓那饭桶,可世事无常,发生了便发生了,只能想着如何解决了,秦某今日得罪了,害得章兄陷此浑水之中,明日巳时,秦某再携酒水前来赔礼道歉,然后与章兄细论该如何安排,章兄看这样可否。”
秦墨生看着章贺的神情动作,便了解章贺已然认下了这事,只是还需要时间接受,他同样需要时间考虑如何才能把这件事情办好,不如趁着现在见好就收,明日再来。
“我已然下水了,还能如何,你明日来时,注意些,我们已经在茶馆约定了各行其事,切莫让冶卓误以为你我联手,抛下他独自行事,不然还是麻烦。”章贺瞪着秦墨生,他倒是想拒绝,行吗?
“章兄放心,我已经找好了托辞,哪怕你我会面,冶卓也只会另做他想,不会添乱的,那秦某先告辞了,委屈章兄了。”秦墨生行了一个大礼,算是道歉,也算是表明自己的无奈。
“行了行了,我知晓了,以后不用行此大礼了,我受不起,天色已晚,你路上注意些安全。”章贺看着他如此放下身段,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谢章兄关怀,那明日再会。”秦墨生看着章贺的态度好转,心里松了口气,笑着道别。
“嗯,不送了。”
看着秦墨生离去,章贺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桌上的信,叹了口气,一脸的晦气。
人在家中坐,信从天上来,章贺一个人坐着都不知道该找谁发火,郁闷了半晌,还是拿起了信,如秦墨生所言,世事无常,发生了便发生了,只能想着如何解决了,不然还能如何?
若是杀了秦墨生便能时光回溯……他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会那屠夫术,握不了刀。
……
乔胤一人独坐在酒楼上看着外面行人,三三两两归家,酒楼里也就几桌了,快要打烊了,可他面前一桌子菜,像是没有动过。
“乔兄,都办妥了。”张云澈从楼下跑了上来,到了近前低声交代了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