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此刻只是望着地表出神地回忆着经历的一切。

    回忆着帝国庄园的庞大奢华，回忆着去赌城花掉一个亿的纸醉金迷，

    回忆着那场现实顶点的帝国盛典，回忆着在洛杉矶那场酣畅淋漓的海岸大战，

    回忆着旧金山一整天奢侈的富人活动，回忆着见到地下黑暗、人型编号的湖岸工厂，

    回忆着大西洋海上的度假，回忆着休斯顿的黑市酒馆，回忆着飙车战斗的芝加哥辉煌场景，

    回忆着在卡尔加里重逢的商业舞会，回忆着在暗世界一起逃离绝境的惊心动魄，

    回忆着场景碎片中的科幻城区，回忆着昨晚从太空冲回地表的一切，

    回忆着这次旅途所遇见的身影，回忆着他们每个人的模样，

    这场丰富又漫长的北美之旅，

    至此，他终于走完。

    方然看着窗外的地表一直远到淹没在云海消失不见，

    一直出神了许久许久之后，

    他闭上眼，不知何梦...